“……陈智扬在干什
？”
“在调查枪击案三名死者，还有周渠良。”
“周渠良？”
“嗯，周渠良也是袭击目标，你让
送他回家那天，有人在他家里埋伏。”
傅亦道：“嗯，陈智扬他们还没发现，要告诉他们吗？”
楚行云抿
抿被烟雾熏
干燥下唇，拧着眉把报告仔仔细细看
遍，看到枪支型号时，目光骤暗。
54式手枪，虽然这种枪在国内大批量生产，很有可能流通于枪火贩子手中，但是这种手枪让他立即联想到军方用枪。而且根据枪膛里膛线，和枪管内部压力分析，报告上显示，这支枪有九成新，完全可当做是刚出厂子新枪。
“你确定不是凶手枪吗？”
楚行云问。
于是傅亦便省去过程，直接下定论，道：“怀疑石海诚。”
楚行云把剩下半杯水喝干，抬手把纸杯子扔到墙角垃圾桶，起身又往门口走：“走吧傅哥。”
跟傅亦出勤向是杨开泰差事，现在楚行云和傅亦两个人要去会石海诚，反倒把他落下。
杨开泰眼睁睁看着傅亦收拾资料，穿好大衣，拿起车钥匙出门。
楚行云才走几步，忽然又折回来，站在门口对他说：“待会儿你给贺丞送点吃，他如果要上卫生间你也跟着，没事儿别让他出来，出来也得想办法把他锁进办公室。”
半，他被自己噎住。
贺丞怕什？他跟他哥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唯可能威胁到他或许只有他所看重他们之间感情，但是有前车之鉴，楚行云不可能混到再用感情去戏弄，威胁他。
“他妈就不跟你领证！”
说完，呼嗵声摔上门，贺丞果然被吓到脸在门缝里闪而过，随即被挡在门板后。
关上门还不放心，楚行云又把办公室门锁上，然后进对面傅亦办公室。
傅亦早有预备道：“死者眉心中枪，现在陈智扬他们应该也做弹道分析，你问问就知道。”
没有犹豫，楚行云立刻拨出乔师师电话号码。
乔师师找个较为僻静地方，低声道：“刚拿到分析报告，扫眼，是美制M9。”
“你们在姜伟家里发现手枪吗？”
“枪？没有，现场很干净，凶手什都没留下。”
说着指指傅亦办公桌：“钥匙在那。”
傅亦把车停在市局门口，楚行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拿起放在驾驶台上叠文件：“这是昨天你们在姜伟家里发现线索？”
越野车驶上公路，傅亦观望着前方路况道：“嗯，里面有份今天早上刚出来弹道分析。”
楚行云宿没睡，腾出只手摸出烟盒点根烟，然后把车窗玻璃放下来，胳膊架在车窗上，单手迅速翻遍资料，在最后页看到傅亦所说弹道分析。
“姜伟持枪？”
傅亦看着他头顶着三丈火光走进来，泄愤似把钥匙往桌子上扔，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抽出个纸杯子接水，说道：“你们说到哪儿？”
“差不多，再跟你复述遍？”
说着，傅亦给刘蒙递个眼神。
刘蒙正要开口，就见楚行云抬手阻止他。
楚行云喝几口水，端着纸杯子转过身倚在办公桌上，对傅亦说：“直接说你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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