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把线索告诉陈智扬吗？”
“不。”
楚行云道：“
要用这颗子弹，和贺瀛谈判。”
“……那三名死者应该和凶手具有某种联系。”
“比如？”
“枪火走私团体？”
傅亦
猜测恰好把周渠良也关联
近来，如果凶手和三名死者属于同
阵营，姜伟丢失又是把崭新54式手枪，他们之间关系最接近个枪支贩卖团伙。姑且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推测，他们之中肯定需要名有权势有资源人销赃。既然姜伟提到周渠良，那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周渠良。
想到这儿，楚行云思维忽然疾风路转。
周渠良也是袭击目标？周渠良和姜伟只存在层雇佣关系，且周渠良在最高领导层，姜伟只是名实习生，他们之间还会存在其他关系吗？
“你留个心眼，陈智扬有什
动作及时告诉。周渠良你也多加留心，保证他安全。”
乔师师道：“明白。”
挂电话，楚行云略深思，问傅亦：“子弹呢？”
傅亦知道他说是从54手枪中射出子弹，道：“在办公室，你想怎处理？”
不对，他心道，他们能想到这层，占据主导位置，拥有全局视角贺瀛没有理由想不到。如果事实真这简单，周渠良走私军火，分赃不均，下属窝里反，导致他清除异党，这才接连发生枪击案。贺瀛定能想到这层逻辑，既然想到，他为什没有动作？周渠良至今没有被传唤，没有被拘留，还是个自由人，他对待周渠良态度未免也太过‘宽容’。
有三种情况，要贺瀛和周渠良存在‘私交’。要贺瀛知道内情，他清楚周渠良是什身份，所以才不揭底调查他。又或者他在调查周渠良，但是出于某些原因，让他连正常侦查都必须藏首掩尾，不敢声张。
如今周渠良身份，和贺瀛目样，是个迷。
楚行云陷入沉思当中，烟头悄然燃尽，火圈烫在他嘴唇上让他回神。
他把烟头按灭在驾驶台上烟灰缸里，道：“周渠良如果是个军火走私贩，对他来说反而是最好身份。”
楚行云在窗外掸掸烟灰，道：“陈智扬没发现手枪，那这把54手枪肯定就是被凶手拿走，凶手要他枪干什？不是想销赃，就是想隐藏，倾向于后者，或许姜伟被杀，也是因为那把枪。”
傅亦凝神想想，道：“但是其他两名死者没有枪。”
楚行云道：“所以枪击案随着姜伟死亡戛然而止。”
傅亦忍不住转头看他：“你觉得凶手其实是在找那把枪？”
楚行云点头：“有可能，不然凶手为什要把枪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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