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珩装糊涂:“嗯?”
贺丞微微侧眸看向他,眼睛里冷冷,脸上那丝肤浅笑容也不见,冰冷声线中颇有些不怒自威气势:“本来以为你鼓动在布达威亚开工厂,只是为拉拢两个高官。却没想到,你是为贺清,misterGiordanoBruno。”
本来,邹玉珩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推出去个替死鬼,做滴水不透,没有留下任何供人查验线索。直到从贺丞口中听到‘GiordanoBruno’和‘贺清’,他才警觉,原来他所有秘密已经被他们掘出,那他今天返回银江,也是他
邹玉珩故作冷静钻进黑车后座,见前方驾驶座男人果然是楚行云。
楚行云向后转过身,挑着侧唇角盯着他看片刻,然后朝他伸出手,笑道:“好久不见,邹公子。”
邹玉珩带着墨镜,脸上拉开个不太自然笑容,握住他手道:“今儿是什日子,你们俩组团儿来接,这可受不起。”
楚行云手下施力,忽然牢牢拽住他手,垂眸看向他手腕,果然在他手腕上看到那只银灰色手表。
邹玉珩察觉到不对劲儿,刚要收手,就见他用堪比专业行偷手法迅速解开自己表带。顷刻间,手表易主。
三辆不挂灯警车接连停在银江市机场航站楼外路边上,分散在出租车和私家车中不引人瞩目角落里。
片刻后,从为首警车上下来个身穿熨帖修身黑色风衣男人,他推开楼大堂旋转门,走入航站楼,站在接迎下机人群中,挺拔身姿尤其显眼。
大约十分钟后,邹玉珩从出口处走出,穿着身休闲装,戴着副墨镜,身后跟着推行李助理。
邹玉珩眼就在接机人群中看到贺丞,生存环境所迫,像他这种人,生来比常人更警惕,观察力更加敏锐。看到贺丞同时,他隐在墨镜后双眼已经迅速在四周搜罗圈,确定没有隐藏在暗中眼睛,才扬起笑脸朝贺丞走过去。
“巧啊二爷,赶哪趟飞机?”
邹玉珩猛然摘掉墨镜,脸上有些不好看,但还是保持客套笑容:“诶?楚队长,你这是干什。”
楚行云收起手表冲他笑:“别着急,待会儿你就知道。”
此时贺丞拉开车门从另侧上车,对他说:“走。”
楚行云踩脚离合,车像飞去似驶向警局。
在车上,贺丞坐在邹玉珩旁边,拿出手机编辑条信息发出去,然后打破此时用沉默对峙无声氛围,忽然轻笑声,清凌凌道:“们应该重新认识下才对。”
邹玉珩笑嘻嘻抬手要跟他击掌。
贺丞把他手握住拉下来,然后移到他肩膀,反客为主揽着他走向出口,笑道:“不赶飞机,来接你。”
贺丞暗里用些力,邹玉珩被他牢牢按在掌下,箍在怀里,不由自主往前走时才察觉到自己或许被瓮中捉鳖。他看清楚,那辆停在路边黑车,正是楚行云常开警局车。
邹玉珩心瞬间凉透半截,但在走出航站楼后还在试图自救,客客气气推开贺丞手臂,笑道:“车在那。”
贺丞忽然紧紧拽住他胳膊,把他硬生生拉回来,强硬带他走向路边黑车:“坐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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