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把剩下香肠扔到地上,弹下流浪狗耳朵,反问:“娄姐,你才比大七个月,知道为什直叫你娄姐吗?”
娄月对这个话题没兴趣,拿出手机看消息,让他自己说下去。
夏冰洋捏着狗耳朵说:“当年在警校,大放暑假,们群七个老爷们出去蹦迪,在夜店里跟别人起点冲突,们仗着在警校学几下子,就跟人家干架,没想到个个被揍得喷牙冒血。但是们又不敢报警,们自己就是预备役警察,捅出去多丢人,就在们准备吃哑巴亏时候你抡起酒瓶子杀过来,那身手……到现在都记得你把最后个胖子干趴下,踩着他背,抽起酒瓶子对瓶吹帅样。从此以后对你心悦诚服,人前人后都尊你声娄姐。”
娄月无动于衷地听着,耐心等他说完,然后揣起手机,道:“所以呢?”
夏冰洋把剩下半根香肠塞到嘴里,站起身,嚼着香肠冲她竖大拇指:“倾慕你,敬重你,仰慕你。你是大姐,是大佬,是咱们蔚宁警界朵霸
栾云凤还是不相信:“但是,但是他管吗?他长得像个姑娘似,年纪又小,找那多人都管不,他……”
话没说完,娄月‘嗤’地声笑,看着黎志明意有所指道:“长得像个姑娘?”
黎志明看看门口,认真沉思片刻,道:“不像。”
娄月摇头失笑,心说这大姐对男人审美还停留在不修边幅糙汉时代,看到夏冰洋这样俊俏漂亮些,穿着讲究些,就纳为‘姑娘’备选项。这话要是被夏冰洋听到,夏冰洋肯定会被气出内伤,如疯狗般狂吠阵子才肯消停。
栾云凤还是不放心地絮絮叨叨。
方调查车祸,而不是逃逸。”
栾云凤愣,面露慌乱:“他,他可能太害怕,他是个老实人,撞死人以后,他太害怕……”
夏冰洋在心里摇头,这个理由当真不能说服办案警察和判决法官。
“那你丈夫死和闵成舟又有什关系?你为什到闵成舟墓前报复?”
夏冰洋撑着额头淡淡地问。
娄月站起身,对她潇洒笑,道:“您放心,们那个长像姑娘组长说话算数。”
给栾云凤留下个人联系方式,娄月揪着黎志明领子把他拽起来,也离开干货店。
走出巷子,娄月看到夏冰洋正蹲在巷子口喂流浪狗吃香肠。
他剥两根香肠,左手右手各根,左手自己吃,右手喂流浪狗。
娄月走到他身边,抱着胳膊问:“你想怎查?”
栾云凤拍桌而起,盯着夏冰洋愤怒地低吼:“他是当年调查这件案子警察,次次找他,求他,甚至给他下跪!求他重查丈夫案子,不能让丈夫死得不明不白,可以给死者家属赔钱,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钱赔给他们!但是不能让丈夫死得窝囊,死得冤枉!”
夏冰洋平静地看着她,许久才点点头,道:“知道。”
他按着桌子站起身,从胸前口袋取下墨镜,戴到半又收起来,没有看栾云凤,而是看着门外道:“会重查。”
栾云凤愣愣地看着他走出干货店,不敢置信地问娄月:“闺女,他真会查吗?”
娄月拍拍她手背,道:“们组长说会查,那他就是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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