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还在愣神,就见纪征从摆在窗台上个果盘里抓起个桃子朝他砸过来。
‘砰’声,桃子砸在地板上,夏冰洋像是触雷般双腿软瘫坐在地上,然后爬起来就往门口跑,跑两步却又停住。
他回头看着还地板上滚动桃子,发会儿怔,忽然折回去捡起桃子向门外飞奔。
当天晚上他做宿梦,梦里全是纪征似痛苦又难耐喘息声,
纪征卧室房门虚掩着,留有个巴掌宽窄缝,夏冰洋来到门口,握着门把手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推开几公分,正要放声大叫,脸上忽然僵住。
纪征卧室在房子背面,窗外就是平整宽阔后院。房门侧对着房间里窗户,夏冰洋从门口看进去,恰好看到纪征靠在窗边,大半个身子斜对着他,和个左耳戴着只耳钉清秀男生拥抱在起,正在接吻。
他认得那个男生,他偶尔会来找纪征,每次他来,纪征都借故把他支走。他和这个男生见过好几次,却句话都没说。
夏冰洋在所阅不多黄|书和黄|片里见过不少亲热戏码,但是都不抵从纪征身上看到充满肉.欲舌吻给他刺激要深刻。
他傻愣愣站在门口,浑身血瞬间沸腾起来,忘记离开。
去纪征家里找他打球。
纪征家是栋规整漂亮三层小楼,门前门后各有个大院子,前院种满花草,后院推成平地铺满石砖,踢足球打篮球或者打网球,干什都可以。
他和纪征都不喜欢足球和篮球,都喜欢羽毛球。前天他们把比分打到45比56,他今天想找纪征扮回几分。
院门开着,夏冰洋拿着球拍熟门熟路地往里走,纪征上面有个姐姐,姐姐长六岁,已经工作。他爸是退伍老兵,退伍后做海运生意发家,每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他母亲每天这个时辰都在娱乐中心教群老太太跳拉丁舞。
所以家里时常就纪征个人,他每次到纪征家来,往往和纪征两个人待在房间里待整天。
纪征上身赤|裸着,浑身汗湿,皮肤上滚满细小汗珠,那些飞着层微光汗水似乎正在随着他体温蒸腾,卧室里温度高吓人。
夏冰洋看到他揪住那个男生头发,仰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皱着眉,难耐似低声喘息。
忽然,他好像察觉到什,微微侧过头,掀开濡湿乌黑眸子,缕沾染着情|欲目光从湿润眼角投向门口……
像是烈火里泼进瓢水,夏冰洋和他四目相接瞬间,空气中似乎爆裂许许多多细小火花。
他当时不知道和纪征之间产生这种反应叫什,只是突然间被纪征发现,他吓坏。
院子里被纪征妈妈种满杜鹃花,大朵大朵杜鹃花开得红成片,像红色绸子,在阳光底下飞起层红色光雾。夏冰洋停在花圃边,揪片花瓣放在鼻头,凉丝丝。
他往上吹气,把花瓣吹落,小跑进房子。
楼静悄悄,只有厨房里坐着壶水,水已经烧开,正咕噜咕噜地冒泡。
夏冰洋把球拍放在进门右手边餐桌上,正要叫声‘纪征哥’,就听楼纪征房间方向传来什东西掉在地上声响。
夏冰洋想搞出恶作剧,于是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往纪征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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