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吃
惊，但还是迅速地在心里分析番：“凶手还是秦平？”
“目前掌握
证据都指向他。”
“那你今天回到这所学校是为什
？”
夏冰洋忘自己在假装腿脚不便，往后退两
纪征顿片刻，正色道：“那其他三个孩子会安全吗？”
夏冰洋低着头笑笑，说：“纪征哥，你很适合当警察。”
走廊很快到头，纪征扶着他在墙壁前止步，笑道：“
问到点子上吗？”
夏冰洋由衷道：“你问每个问题都在点子上。”说着指指贴着墙面延伸下去台阶，道：“这里也有楼梯。”
纪征往楼梯看眼，然后看向方才走过来走廊另端，道：“对面没有。”
纪征当真，连忙把他扶稳：“你先出来。”
夏冰洋把双脚从烂桌子里拔|出|来，装模作样地往前走几步，还是不肯放开纪征：“纪征哥，脚疼，你扶着往前走。”
纪征道：“不走，扶你下去。”
夏冰洋往前面抬抬下巴：“还有几步就到头。”
纪征只能放慢步子扶着他手臂往前走，继续刚才被打断话题：“学校里锅炉工怎？”
他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盯着地面，确保自己每次迈出去间距都保持在米五左右。
纪征走在他旁边和他起慢慢往前走，也在看着他脚下：“保安杀人动机是什？”
夏冰洋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保安叫秦平，这个秦平女儿失踪，他怀疑女儿失踪和几个孩子有关系。因为这几个孩子是他女儿失踪前接触最后几个人。要单说作案动机话应该是报复性心理驱使。”
纪征察觉出不对劲，疑道：“几个孩子？”
“共四个孩子。”
夏冰洋点点头：“那就只有中间对着教材室地方有楼梯，和走廊尽头有架楼梯。”
纪征看向他：“有问题吗？”
夏冰洋想想，笑道：“好像没有嗳。”说着又道：“你刚才不是问其他三个孩子安不安全吗？”
“他们怎样？”
夏冰洋脸上笑意渐渐静止，道：“现在只有个孩子还活着，另外两个孩子在前天被杀。”
夏冰洋低着头才能不让纪征看到他面露层薄薄喜色，语气依旧平淡道：“哦，烧锅炉大爷能证明四个孩子把秦平女儿带回来，秦平女儿失踪事和他们没关系。”
纪征想想，问：“六年前被秦平杀死女孩儿就是这四个孩子中个？”
“是。”
“你刚才说，秦平杀死这个女孩儿是出于报复”
“是。”
前方楼道里被摊杂物堵住去路，夏冰洋直在走直线，遇到拦路烂桌子和破椅子也得继续走直线，于是他抬脚在地狼藉中寻找落脚点：“这四个孩子是朋友，在秦平女儿失踪那天带着他女儿上过山，不过学校锅炉工可以作证，这四个孩子虽然带着他女儿上山，但是嗳！”
他刚把右脚踩下去，左脚就被桌子腿绊住抬不起来，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向边歪下去。
“当心。”
纪征及时扶住他手臂才没人让他摔进地破烂里面。
夏冰洋刚站稳，就察觉到纪征抓在他手臂上力道正在消失，于是反手握住纪征手腕，脸诚恳地看着纪征说：“脚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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