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问道。
夏冰洋往后退
几步，退到走廊尽头，然后迈步往前走，想从脚步丈量出走廊
长度：“女老师听到动静就从办公室里出来，刚好看到保安从教材室走出来，算是人脏并获，后来保安趁她报警时候跑。”
纪征立即从他这句话里提炼出重点：“有目击者报案？”
夏冰洋点点头，转身走向教材室门口。
纪征跟在他身边，和他
起走出教材室，站在楼道里，
夏冰洋指着走廊尽头间教室道：“这个女孩被杀时候教学楼里几乎已经没人，只有名女老师留在办公室里给学生辅导功课，也是这名女老师亲眼目睹保安杀人后从教材室走出来幕。”
纪征发现夏冰洋说那间办公室就在他刚才去过洗手间对面，洗手间和教材室是同方向，那办公室和洗手间就是相对方向。
在他犹豫是否继续追问时候，纪征已经帮他把扎进掌心木刺挑出来，还掏出张湿纸巾帮他擦掉掌心几点血迹，然后说：“好，回去记得用酒精消消毒。”
夏冰洋忽然很后悔刚才怎
没往手上多扎几根木刺。
纪征从阳台边站起身，然后把他也拉起来，问：“你在查什案子？”
夏冰洋拍拍屁股上土，往四周示意眼：“这里以前是间教材室，六年前，这里个女学生就死在这间教材室里。”
“六年前？”
像翠色海浪样在翻滚。几只体态优美舒展鹭鸶或立在湖边，或从湖面上飞过，那场景像幅画。
夏冰洋也看看窗外，道：“这地方三年前就被建成座自然保护区，现在叫白鹭滩湿地。”
“居民呢？”
“全都迁走，搬到市区。”
气温好像没有刚才那炎热，从遥远湖边吹过来风还有些凉爽。
“过去看看。”
纪征道。
他们走到走廊尽头，夏冰洋推开办公室门，里面已经空，只剩下斑驳四壁，和地面层厚重灰尘。
夏冰洋走进办公室，发现这间办公室很大，应该至少有七八名教室在这里办公，而那位席雪老师办公位置已经不可得知。他在办公室里观望周，然后走到门口朝教材室方向看过去，看到教材室在楼道中间偏东点位置，正对着楼梯。
“这位女老师是目击者？”
夏冰洋指指刚才他们坐窗台，道：“对，六年前四月十六号，那个女孩儿就死在窗边。”
纪征往后退步，口吻不自觉变得慎重：“怎回事？”
夏冰洋走到窗台前往下看，看到只有萋萋荒草：“学校保安杀这个女孩儿，但是直没抓到人。”
“逃走吗？”
“在警察赶到之前就逃。”
纪征回过头继续挑扎在夏冰洋掌心那根木刺：“这所学校也荒废吗？”
夏冰洋朝周围看看：“对，这地儿下半年就拆，说是要盖个科研所。”说着，他又看着纪征：“你来这儿干什？”
纪征摸清楚木刺扎进去纹路，顺着反方向用针慢慢地往外推，简言道：“避暑。”
避暑？
夏冰洋在心里想，他说避暑应该是去山上避暑，白鹭镇改建之前确是个避暑胜地，但是此时纪征却在学校里和他见面。‘避暑’似乎并不是纪征出现在学校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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