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舟失笑:“你还问,你还有什事?你怎不走啊?”
纪征笑道:“你不去死者家里看看吗?”
“怎?你还想跟起去?”
“不会妨碍你。”
“行吧行吧,看来今天是甩不掉你。”
最后疑点还是回到那枝玫瑰花上,纪征思考片刻,道:“那朵花或许是为送人。”
闵成舟道:“既然是为送人,那就有两种人,要送自己老婆,要送除老婆之外女人。目前比较倾向后者,因为们解到翟文刚和妻子陈佳芝感情很不好,而且翟文刚名声不好,他在外面找女人谣言已经在镇子里流传很久。”
“所以你怀疑翟文刚死于情杀?”
“有可能,是条侦查方向。”
纪征不需要再问下去,导致翟文刚死于情杀凶手或许就是在翟文刚死亡当天无故离家陈佳芝,也就是翟文刚妻子。
所以才向死者开枪。”
纪征想会儿,心里依旧不是很认同,但没有继续和闵成舟争辩,笑道:“还是你说有道理,只是随口说,想并不全面。”
闵成舟无奈地看着他摇头笑:“你想够全面,分析头头是道。幸好今天要找凶手不是你。”
最后句话,他本是无心之谈,但听在纪征耳朵里却掷地有声。
纪征心里蓦然沉,脸上依旧淡淡地笑着,云淡风轻岔开话题:“那你为什从翟小丰妈妈开始查?”
翟文刚儿子翟小丰在老师陪伴中还在警车里等着,而对受害者家属询问时纪征不便在场,就回到自己车上。
刚才说在车里等他燕绅并不在车里,纪征关上车门正在犹豫要不要给燕绅打个电话,燕绅信息就先步到,只有寥寥五个字——回酒店。
纪征看完,没有回复,把手机放在边看着前方警车。
大概十几分钟后,闵成舟从警车里下来,走到纪征车边敲敲车窗。
纪征放下车窗,问他:“什事?”
闵成舟先朝刑警们喊声:“差不多就收队,把尸体先送到镇上派出所。”
刑警们稀稀拉拉地应他声。
闵成舟和纪征沿着上山路往回返,途中说道:“翟文刚脑后子|弹已经取出来,是猎枪子|弹。们和本地派出所核查过,这个镇子有猎|枪也就三户人家,其他两个人有不在场证明,嫌疑就落在翟文刚自己家里。而且们发现翟文刚时候,在他外套口袋里发现枝玫瑰花。”
纪征也觉得有疑点:“玫瑰花?除玫瑰花还有什?”
“左边口袋里有枝花,右边口袋里有撮姜黄色毛发,目前还不知道是人造纤维毛还是动物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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