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太太来,头回把领到她家里。
第眼看来,这里布置得体面而质朴,切都井然有序。
在外面客厅,或者说是商店里,坐着三个年轻女人,看似在认真地做着女帽,实际上这只是个幌子,而她们本身才是更珍贵商品。三位都差不多年纪且都是难得见美人,其中两位极为白皙,大不到19岁,还有位是性格活泼黑里俏,漆黑眼睛闪闪发亮,身材和容貌都很完美,完全不亚于那两位更白皙女伴。她们服装设计精妙却不显繁琐,利落、高雅又简洁。这些就是科尔夫人手下姑娘,她们被女主人调教得很好——要知道,年轻姑娘旦放纵起来很容易变得轻浮狂野。如果她发现哪个姑娘过调教期还不驯服,决计不会留下她。就这样,她点点地建立起个充满爱小家庭,成员们各得其所,人人都很快乐,人人都有好处,这和谐实属罕见。她们对外举止是端庄,而私底下又有不受限制自由——科尔太太选择她们标准是美貌与脾性并重,这样管教起来双方都很轻松。
科尔太太把作为新寄宿者介绍给她调教有方学生,说很快就会融入这房子里亲密氛围;这些魅力十足女孩热情地接待,她们非常满意相貌,这点心里也有数。她们实际上很清楚,大家好才是真好,因此必须摒弃所有嫉妒,不互相攀比魅力,且要把当作同伴,因为加入对于这里生意绝对有益无害。她们放下手中活计,围在身边,前前后后地打量着,对这个快乐群体来说,加入就是个小小节日。科尔太太特别嘱咐她们友善地招待,她自己则去料理其他家务事。
们都是干这行女孩,年纪相仿,观点近似,于是很快就熟悉起来,仿佛已相识多年。女孩们带参观房子,她们各自卧室既舒适又豪华,除此之外还有间沙龙,常有群人聚在这里寻欢作乐。女孩们热情似火,嬉闹中带着无拘无束放荡。她们行规就是藐视敬畏、矜持或嫉妒。在这个圈子里,不管是何种情感空洞,都可以被花样繁多刺激、安逸享乐生活充分弥补。这个秘密场所创立者和拥趸,幽默地称自己为黄金年代重建者,在那个年代,享乐还是自然纯洁,而后来,它们纯真却被如此不公平地冠以罪名和耻辱。
入夜,商店就露出真面目,好戏就要上演。卸下矜持面具之后,姑娘们受欢愉或利益所诱,跟从男人而去。这些主顾都是科尔太太严格挑选出,品行端正且为人谨慎。简而言之,这是城里最安全、最优雅,同时也是最顶级会所——这里处处都彰显着体面,却又不会妨碍到最放荡享乐;连这栋房子熟客也不明白,这番风雅是如何与最粗野彻底感官享受结合起来。
上午,几位刚认识女孩亲切地给些指导,然后们去用餐。科尔太太在最前面带队,首次领略到她管教和言辞,她通情达理,受到女孩们由衷喜爱和尊重——没有人冥顽不化,也没人呕气和嫉妒,大家都坦诚相待,气氛自然而然地欢乐、轻松而愉悦。
用餐过后,科尔太太告诉,当天晚上她们要为办次欢迎晚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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