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个激灵,赶紧小跑过去。
胸外科办公室外大厅里堵着堆人,花圈摆满地,墙上到处贴着白色大字报,周予安没来得及看清楚写什字,就被身后人群撞下。
前面人挤人,他根本看不清发生什,只听到有人大喊报警,有人高呼偿命,看戏、围观水泄不通。
“胸外科医死个人,家属过来闹!”
“听说是邵主任主刀做手术,从这儿转院后死,也不知道是谁责任。”
“在网上查到过几天枕琴台有个古琴音乐会,但是票卖完,你帮弄两张VIP票呗。”周予安将手机上音乐会信息给徐行看,他知道徐行路子广。
徐行用奇异目光把周予安从头到脚扫视遍,怪声怪气道:“周予安,你这是做手术把灵魂也给改装?还玩起这高雅音乐?”
周予安哼哼:“跟你这个乡巴佬说不通,和钟子期起看。”
徐行不懂钟子期是哪个,但姓钟家伙他倒是知道个,于是抱臂斜眼道:“你不会还没对那个医生死心吧?今天来时候可看到他和个大美女亲亲。”
周予安猛地看向他:“你确定?”
。
钟弗初没说话,当时陈慕霏追太紧,他不胜其烦,最后答应试个月,事后证明,他根本没有办法将别人放进心里。
叶阑见他神色,便知他对陈慕霏无意,转而道:“陆爷爷最近还好吗?”
他见过陆龄久几面,知道这位在文华市颇有盛名艺术家很是关照钟弗初,只可惜老人家早年丧偶,后辈常年在国外,生重病除请护工,就只有钟弗初时常照拂。
“情况不太好。”钟弗初蹙起眉头,陆龄久已是肺癌晚期,虽然做手术,但对身体损耗极大,剩下时日并不多。
“之前邵主任不让他们转,他们偏要转,死人又回来闹。”
“他们好像把几个医生堵在里面。”
周予安听着旁边人谈话,心中警铃大作,钟弗初在哪里?会不会也被堵在里面?
他想起之前看医闹新闻,有医生直接被砍死,时心下惴惴,踮着脚寻找钟弗
徐行在瞪视下漏气:“唉,也没有亲亲,但那个美女看就对那男爱不行,你要相信游戏花丛多年眼光,个男人被个美女那样含情脉脉看着,很难不动心吧,除非是弯。”
周予安哼笑道:“那又怎样,也是帅哥啊,也会含情脉脉啊!”
徐行瞎眼,挥手道:“随便您折腾吧!”
到下午徐行又走,周予安上午对钟弗初生气早就无影无踪,他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想去问问钟弗初有没有时间看音乐会。
他提着引流瓶悄悄溜出病房,还没走到就听见乱糟糟喧闹声,路上有人说“胸外科有人在闹事。”
钟弗初和叶阑分别后,径直走到周予安病房,却透过门上玻璃窗看到他和徐行正笑着说话,面前摆着丰盛午餐。
他转身离开,将酸奶送给实习生,饭扔进垃圾桶。
“这几天算对不住你,让你个人在这儿受苦,想要什哥哥给你买好不?”徐行带大包慰问零食,扔在床头柜上。
“要你帮个忙。”周予安趁机提要求。
“行,什要求你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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