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
“屠宰场”在
战正式爆发之前两年就开始
——第次巴尔干战争。
十
萨拉·金兹堡寄给米哈伊尔·弗里德曼，1913年11月。
Paris,15Novembre
米沙，你真不够绅士！
走那
久，你连问也不问句。这可不值得表扬；虽然律师不受问责，但毕竟！昨天跟人去家小酒馆（还抱怨灯光太暗），今天直昏昏欲睡，头痛欲裂。你们那儿有什消息，工作进展如何？请给写信，不然也不给你写。陪审员刚刚宣判犹太人梅纳赫姆·贝伊利斯无罪，他此前被指控以执行宗教仪式为目杀害年仅十二岁基辅男孩。此案轰动性足以和德雷福斯事件[7]相提并论。
会留下来，试着找份工作。没准儿，还会在这儿找到张漂亮小脸蛋，就跟紧贴在年轻刈麦者胸膛上那张样，这样，也许就会忘掉以色列女人那乌黑眸子吧。
祝好。亚历山大。
八
德米特里·哈吉-亨切夫寄给萨拉·金兹堡，1912年7月27日。
亲爱萨罗奇卡，刚刚收到你从索非亚寄来照片。早就结束国家考试，非常难，但总算熬过来。你是知道，运气偶尔会很好。还会在这儿待上两三天，然后去另个城市，成为某师军医院医护兵。最难是没有钱，服役本身倒并不难，都是专业性工作。昨天第次出诊，只收到两个法郎。眼下已经全花光。现在工作并不好，也全是因为没钱。还没结婚，也许要打辈子光棍，没有人会爱上，更不会有人愿意嫁给。萨罗奇卡，你怎没多讲讲你过去和将来呢，对你几乎无所知。
十
萨拉·金兹堡寄给米哈伊尔·弗里德曼，巴黎，1914年2月18日。
你说点没错，确很久没给你写信。自己其实也隐隐感觉到，刚才读你寄来明信片，这才彻底意识到。部分错在你自己。但其实并没有这想，只是这段时间承受太多，而这些很难、甚至根本没法对你讲。们隔得太远，很难让你理解处境。它们深深地攫住，让无心他顾，完全封闭在自世界。能理解你，米沙。
哦，还要在这儿待上多久啊！在这里停留延期，复活节之前是绝对毕不业。事实上，在巴黎留学，你永远不知道什时候能毕业。愿上帝保佑。至于照片，还没有照过新。你不是也答应给寄照片吗？好啦，米沙，祝你切安好。多给讲讲你自己。萨拉
P.S.在手稿里找到两篇旧东西，半个月前写。权且寄给你吧。看看吧，它
信背面写着：
萨罗奇卡，来德里亚诺沃达洽住上段时间吧，这里那舒服，那开心，那自在——只有点，到处是猪和鸡。握你手。就此搁笔。
九
德米特里·哈吉-亨切夫寄给萨拉·金兹堡，德里亚诺沃，1912年10月29日。
来自保加利亚古都问候。明天有征兵委员会面试，看是否有资格成为名士兵。明天晚上等回到德里亚诺沃再跟你细说。三天前哥哥从“屠宰场”回来。右臂受伤，肩膀中部，骨头所幸没伤到。Salu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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