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尾巴。
点没错,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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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倒退十年,1926年,玛琳娜·茨维塔耶娃生平第次也是最后次造访伦敦。“要去伦敦十天,这是八年来(苏联四年,国外四年)第次有‘时间’。(个人去。)”
这来之不易时间(原文中该单词所有字母全部大写以示强调)却以意外、绝非旅行方式度过:接连几天,茨维塔耶娃伏案疾书,写下篇狂怒、生前终究未能发表文字。这篇文章题为《对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回应》:伦敦位批评家朋友、曼德尔施塔姆散文忠实粉丝给她看前者于列宁格勒出版《时代喧嚣》,女诗人怒不可遏,大骂此书“卑鄙”。据看,问题并不仅仅出在该书论述当代生活最后三章(这些文字是由曼德尔施塔姆破例亲笔写下——其散文通常为口授,他曾说过“是全俄罗斯唯个用嘴写作”),还牵涉到1919年白军统治之下费奥多西亚市:茨维塔耶娃决然不肯接受曼德尔施塔姆在谈及二者位共同熟人——位白军上校,亦即失败者——时戏谑腔调。
茨维塔耶娃气愤,应该说,太过私己。在关于费奥多西亚章节中所提及之事,直接关系到她家庭与诗歌经营,她本人在讲述它们时所使用完全是另外种腔调。她丈夫所从事白卫运动在她看来是纯洁,是英雄主义牺牲,而那里旧相识们则是宫廷肖像画原点,优雅生活典范。曼德尔施塔姆在书写它们时所使用浓缩与变形,在她看来并非文学手法,而是对无法自捍卫者挖苦。此间有很多东西,时隔个世纪才能理解得更为透彻。比如,令茨维塔耶娃愤慨戏谑称谓“保姆上校”,在曼德尔施塔姆字典里其实充满深刻柔情——他在致妻子书信中就是以“保姆”这个字眼署名。
这些光学系统互不相容,也没有必要将其协调致;但愤怒却不着痕迹地从费奥多西亚章节转向全书核心部分——关于过去论述,整本书便是为它而写。时间过去,不睦却留下。1931年,茨维塔耶娃在给女友封信中写道:“曼德尔施塔姆那部死产散文——《时代喧嚣》令深恶痛绝,其中活着只有‘物品’,但凡还有气在,全是‘东西’。”
阅读《时代喧嚣》时困惑不解似乎已成公论,引发不同气质读者共鸣。娜杰日达·雅科夫列夫娜·曼德尔施塔姆说:“所有人都拒绝出版这本既无情节主线,又无阶级立场及社会意义书。”而茨维塔耶娃则恰恰相反,只看到阶级立场——位俄国知识分子大张旗鼓投诚与灭亡。她在那篇声讨文章中说,《时代喧嚣》是“曼德尔施塔姆进奉给当局贡品”。
此处自然还应该考虑到彼时苏联国界两侧读者意识激愤程度,对于这点,今天已经理解得相当深刻。无论诗歌还是散文,彼时都获得第二个,甚至是首要任务,即见证作者政治选择,而这选择随时可能因时局变幻而反复无常。在读者眼中,文本首先应该回答“作者是哪头?”这紧要问题,随后才能履行自己寻常使命。具体到g,m后直颠沛流离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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