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而没有你;再有些时间,你都存在。目前这个时刻,偶然机会使您光临舍间;在另个时刻,您穿过花园,发现已死去;再在另个时刻,说着目前所说话,不过是个错误,是个幽灵。”
“在所有时刻,”微微震说,“始终感谢并且钦佩你重新创造彭花园。”
“不可能在所有时刻,”他笑说。“因为时间永远分岔,通向无数将来。在将来某个时刻,可以成为您敌人。”
又感到刚才说过躁动。觉得房屋四周潮湿花园充斥着无数看不见人。那些人是艾伯特和,隐蔽在时间其他维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再抬起眼睛时,那层梦魇似薄雾消散。黄黑二色花园里只有个人,但是那个人像塑像似强大,在小径上走来,他就是理查德·马登上尉。
“将来已经是眼前事实,”说。“不过是您朋友。能再看看那封信吗?”
艾伯特站起身。他身材高大,打开那个高高柜子抽屉;有几秒钟工夫,他背朝着。已经握好手枪。特别小心地扣下扳机:艾伯特当即倒下去,哼都没有哼声。肯定他是立刻丧命,是猝死。
其余事情微不足道,仿佛场梦。马登闯进来,逮捕。被判绞刑。很糟糕地取得胜利:把那个应该攻击城市保密名字通知柏林。昨天他们进行轰炸,是在报上看到。报上还有条消息说著名汉学家斯蒂芬·艾伯特被个名叫余准陌生人暗杀身死,暗杀动机不明,给英国出个谜。柏林头头破这个谜。他知道在战火纷飞时候难以通报那个叫艾伯特城市名称,除杀掉个叫那名字人之外,找不出别办法。他不知道(谁都不可能知道)无限悔恨和厌倦。
[1]VictoriaOcampo(1890—1979),阿根廷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曾编辑《南方》杂志,著有《证言》、《弗吉尼亚·吴尔夫论》等。
[2]荒诞透顶假设。普鲁士间谍汉斯·拉本纳斯,化名维克多·鲁纳伯格,用自动手枪袭击持证前来逮捕他理查德·马登上尉。后者出于自卫,击伤鲁纳伯格,导致他死亡。——原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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