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服时候才着实令人心醉。亏得近来天气酷热,她穿件普通麻布便服,才得以窥见她浑圆而柔软腰身。只有块平纹细纱遮盖住她乳房,那鬼鬼祟祟锐利目光,早已盯住那迷人形状。您说她脸上毫无表情。她没有听到点儿触动她心灵话儿,脸上能有什表示呢?是,毫无疑问,她没有们那些卖弄风情女人惯用骗人眼神,那种眼神有时十分诱人,但却总叫们受骗上当。她不会用装出来笑容来掩饰句空洞话儿;尽管她生着副世上最美牙齿,但她只在见到真正把她逗乐玩意儿时才发笑。不过们应当看到,在玩耍嬉戏娱乐中,她在们眼前展现是个多纯朴、坦率欢乐形象!在她急急忙忙地救济个穷苦不幸人时,她目光显露出多纯真喜悦和饱含同情慈爱!们应当看到,只要她听到句简短赞扬或奉承话儿,她那天仙般脸上立刻露出副出于谦虚动人窘态,这种谦虚点也不是装出来!……她是个正正经经虔诚女子,难道您因此便认为她冷漠而毫无生气?想法却完全不同。个人把自身情感扩展到她丈夫身上,自始至终爱着个老是不在身边人,难道不需要非凡情感吗?您还想要什更加有力证明?不过倒可以另外提供个。
她散步时候,把她领到道非跳过去不可沟旁边。尽管她步伐轻快,但她仍然十分胆怯。您很清楚个正经女人是害怕跳过沟去[9]。她只好依靠。这个羞怯女人落到怀里。们准备动作、把年迈姑妈带过沟去样子曾引得这个活泼、虔诚女人哈哈大笑。可是,等用个巧妙地显得笨拙动作把抓住她时候,们竟相互搂抱到起。让她胸口紧紧靠着胸口;在这短短瞬间,感到她心跳变快。她脸上泛起可爱红晕,她那娇羞窘态相当明显地告诉她心怦怦乱跳并不是出于畏惧,而是由于爱。然而姑妈也跟您样没弄明白,说道:“这孩子害怕。”但是这孩子为人可爱诚实,不会撒谎;她天真地说:“哦,不是,但……”她这句话立刻让心里敞亮起来。从这时起,令人痛苦焦虑变成美好希望。会得到这个女人;要把她从那个辱没她丈夫手中夺过来,甚至敢把她从她崇奉上帝手里抢走。会儿是她悔恨对象,会儿又是克服她悔恨胜利者,这该多好玩啊!压根儿不想去消除困扰着她各种成见!它们只会增添快乐和荣耀。让她崇尚贞洁吧,但她要为牺牲贞洁。要让她过失令她惊恐不安,但却无法使她止步不前;要让她受到无数恐惧困扰,但只有在怀中才能忘却和克服这些恐惧。到那会儿,同意她对说:“爱慕你。”在世上所有女子中,惟独她有资格这说。会真正地成为她更喜爱上帝。
坦率地说,们经过冷静和随意安排而取得所谓幸福,几乎说不上有什乐趣。要不要告诉您件事儿?曾以为心已经枯萎,只能寻求感官乐趣;抱怨自己未老先衰。德·都尔维尔夫人使又有青春时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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