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双重理由,要求与您谈会儿。书信往来并不能起到当面交谈作用,洋洋洒洒地写上通,并不能解释清楚;而刻钟谈话就足以使彼此明白对方意思。您轻而易举地就能抽出时间来满足要求,因为尽管急于想对您表示服从,但您也明白,德·罗斯蒙德夫人知道打算在她家度过秋天部分时光,至少得等到接到封信,才能借口说有急事需要办理,只好动身离开。
再见,夫人。写这几个字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叫这难受,因为它们又让想到离别。如果您想象得出离别给带来多大痛苦,冒昧地认为,您就会感谢这种依头顺脑表现。至少请您用更为宽容态度来接受以最深切、最恭顺爱情所作保证和表示。
七××年八月二十六日于××
第四十封信后续部分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
生作为您极为谦恭仆人,应当对您怀有怎样感情。
七××年八月二十五日于××
第四十二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
夫人,不管您强行要接受条件多苛刻,仍然愿意履行。觉得无法违背您任何意愿。答应这点以后,冒昧地认为,您也会允许向您提几个比您条件接受起来要容易得多要求,不过完全服从您意愿,只想以此来取得您对这些要求应允。
美貌朋友,现在们来推想下。您跟样,会觉得审慎、正派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是不可能答应第个要求,她不可能辜负她朋友信任,对说出那些指控人姓名。因此,凭着这个条件,作出什许诺都行,决不会受到任何束缚。可是,您也料想得到,旦她拒绝这个要求,就有取得其余切权利。这样,在离开时候,
第,希望您出于公正禀性,能把那些指控人姓名告诉。觉得他们对造成不少损害,因此有权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人;第二,期望您宽容大度,能让不时向您表示爱情;这种爱情变得从来没有这样值得您怜悯。
夫人,请想想,迫不及待地要对您表示服从,纵使这做,只会断送幸福。还要再说句,尽管相信,您希望离开,只是为免得这个受到您不公正对待人老出现在您眼前,令您难受。
承认吧,夫人,您实际上并不怎害怕公众,因为他们对您尊重早就习以为常,不会贸然对您产生非议。您怕是个男子在场令您感到拘束,而对这个男子,您惩罚他固然相当方便,要责备他可不怎容易。您要离开您,就跟个人把视线从他不愿救济不幸者身上移开样。
可是,在这离别使倍感痛苦时刻,除您,能向谁去倾诉哀怨?又能指望从哪个人那儿得到所必需安慰呢?您是唯给造成痛苦人,竟然不愿给这样安慰吗?
心里那种感情是因为您而产生;在离开以前,定得为这种感情向您解释下,您大概也不会对此感到诧异。同样,不听到您亲口说出要离开命令,就没有勇气离开,您想必也不会为此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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