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得到她应允与她书信往来资格。因为并不把自己提出跟她约会要求看得有多重要,提出这个要求是为让她预先习惯,在往后真需要约会时,不致对表示拒绝。
动身之前唯要做事儿,就是弄清楚究竟是哪些人在她面前说坏话。猜是她书呆子丈夫;倒希望是这样。丈夫防卫是对欲望种刺激,而且相信,只要美人儿同意给写信,对她丈夫就点也不用担心,因为她已经迫不得已地要欺骗她丈夫。
可是,如果她有个可以推心置腹、相当亲密女朋友,而这个女朋友又跟作对,就必须使她们产生隔阂,预计可以成功,但首先得解情况。
心以为昨天可以摸清底细,可是,这个女人行事和别女人完全不同。在仆人前来通知午饭已经准备好时候,德·罗斯蒙德夫人和正在她房间里。她刚梳妆打扮完毕,样子匆匆忙忙,嘴里连声道歉。发现她把书桌钥匙留在书桌上,而且知道她惯常不把自己房门钥匙拿走。吃午饭时候,直在琢磨这件事儿,突然听到她侍女下楼来,立刻拿定主意。假装鼻子出血,离开饭厅。飞快地跑到她房间里书桌前,但发现所有抽屉都可以打开,里面并没有张写过字纸。然而在眼下这个时节,是没有机会烧信。她究竟把收到信件怎处理?她可是经常收到信!哪儿都没有放过;抽屉都是开着,四处都找遍,但所得到结果只是暗自相信,她口袋才是这些宝贵东西存放地方。
怎才能从她口袋里把信拿出来呢?从昨天起,就在尽心竭力地想法子,但毫无结果。可是仍然无法克制这样欲望。真惋惜自己没有扒手本领。说实在,个密谋偷情男子难道不应当接受这门教育吗?窃取情敌封书信或幅肖像,或者从个装作正经女人口袋里掏出可以揭穿她假面具东西,这不是很好玩吗?可是,们父母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些。想到这切,但无济于事。只发现自己相当笨拙,却点也无法补救。
不管怎样,回到饭桌上,心里很不高兴。装出来身体不适引起美人儿关心,她那种神态倒平息点儿怨气。不失时机地使她相信,近来焦虑不安心绪影响健康。既然她相信是她造成心绪不好,难道她不应当真诚地设法让心绪平静下吗?但是,尽管她笃信宗教,可心地却并不怎慈善;她拒绝切爱情方面施舍,觉得,这种拒绝就给进行盗窃充足理由。不过,再见吧,因为边和您闲谈,边总想着那些该死信。
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