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非但不出手相助,却连信也不回。
瓦尔蒙热烈友谊到哪儿去?特别是您对表示如此缠绵柔情又到哪儿去?以前这种柔情使您那机敏,想出让们每天见面方法。还记得,尽管无时不想见到您,但有时出于某些原因,为某些责任,只好牺牲这种愿望。那会儿,您有什话没对说啊?您不是找无数个借口来反对理由吗?您想必记得,塞西尔,理由最后总是无法抗拒您意愿。并不是以此居功自傲;甚至都谈不上牺牲。您想要得到什,巴不得马上让您得到满足。可是如今得由来提出要求;有什要求呢?要求和您就见上会儿,重申对您永不变心盟誓,也听到您对作出同样盟誓。难道这不再像那样,成为您幸福吗?不愿有这种令人沮丧想法,这种想法会使痛苦得无以复加。您爱,您会永远爱。相信这点,对这点是有把握,根本不想加以怀疑。但眼下处境真是难熬,无法再忍受下去。再见,塞西尔。
七××年九月十八日于巴黎
第八十封信
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您担忧叫感到可怜!这种忧虑充分说明比您高明得多!而您却想对加以指点和引导?唉!可怜瓦尔蒙,您跟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不,您男性自豪感怎也不足以填补们之间差距。因为无法实行计划,您就认为这些计划是不可能吗?您这个傲慢而又懦弱人,可有资格来估量方法,评判才能!真,子爵,无法对您隐瞒,您劝告使感到不快。
为掩盖您在院长夫人身边所表现出惊人笨拙,您便大肆夸耀自己如何使那个羞怯而爱您女人慌乱阵子,把那看作您场胜利,对此表示同意;您使她瞅您眼,就只眼,也看作您胜利,暗自发笑,对此也没有意见。您情不自禁地感到自己行为并没什价值,就对表示为让那两个孩子接近,您付出非凡努力,以此来取悦,希望您在另方面行为不受注意。但那两个孩子本来就渴望见面,顺带说句,他们产生那种强烈愿望,也完全要归功于;对此也不想计较。最后,您倚仗着您那些辉煌事迹,用教训口气对说:最好还是把时间用来执行计划,而不是只说空话。您这种自负对也没有什害处,可以原谅。但是您竟然以为需要您审慎思虑,不听从您意见,就会误入歧途,应当为您意见而牺牲欢乐,时兴致,说真,子爵,对您表示信任叫您太得意忘形!
说到您所作所为,究竟在哪方面不胜过您千百倍呢?您勾引过不少女子,甚至使她们身败名裂。但是您究竟有过什需要战胜困难?有过什需要克服障碍?您真正长处在哪儿?您长着张漂亮脸,那完全出于偶然;您风度翩翩,那是出入社交场所几乎总会形成结果;您确富有才智,但这种才智必要时可由行话切口所替代;您老脸皮厚,这点相当值得称道,但那也许只是由于您最初艳福来得十分容易。如果没有弄错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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