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主张是您应当让德·沃朗热小姐留在修道院里,既然这是由她作出选择。明白这个主张会使您伤心难受,但是您大概也相信,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这个主张。认为您应当鼓励她,而不是阻挠她实现她似乎已经考虑好计划。还认为在这个计划还没有实施以前,您该
请求,同时希望您不再有这样感觉:个人在作出最无可非议复仇后往往会失悔哀怨。
要求还不止这点,相信您心胸宽广,又能体谅别人;因此把德·沃朗热小姐信件也交给,将是完全与您这两种品质相称举动。这些信件看来还保存在您手里,但无疑再也不引起您兴趣。知道这个年轻姑娘很对不住您;但看您并不打算为此而惩罚她。您不会使您曾经那热爱对象颜面扫地,即便仅仅是出于自尊,您也不会这做。因此不需要再向您指出,就算女儿不配受到尊重,们至少也应当对母亲表示敬意。她是个可敬女子;对于她,您不是没有很多需要赔礼道歉地方。因为说到底,不管个人怎设法制造错觉,自称怀有什高尚感情,只要是他首先设法引诱个老实单纯姑娘,他就会成为使她沉沦堕落头个人,就应当永远对她日后荡检逾闲放荡行为负责。
先生,请您不要对言辞如此严厉而感到惊讶。这正充分证明对您高度器重。如果您答应保守秘密,正如所希望那样,那您就更有权利受到器重。公开那个秘密不仅会对您本人不利,而且也会给颗已经受到您伤害慈母心带来致命打击。总之,先生,希望能这样帮朋友下。担心您可能不会答应,那样就请您先想想,这是您给留下唯安慰。
荣幸地是……
七××年十二月十五日于××城堡
第百七十二封信
德·罗斯蒙德夫人致德·沃朗热夫人
亲爱朋友,您要求给您说明有关德·梅尔特伊夫人情况,不得不叫人在巴黎给打听,等着从那儿来消息,目前还不可能向您提供。况且就算打听到,那也肯定只是些含糊不清、并不可靠情况。可是却得到些并不期待,也没有理由期待消息;这些消息是确凿不移。哦,朋友!您完全给那个女人蒙骗!
那大堆卑鄙无耻勾当,不想详细叙述。但您可以确信,无论人家说些什,都还没有说出所有真实情况。亲爱朋友,希望您相信话,因为您对相当解。希望您不会要求拿出什证据。您只消知道有大量证据,目前就掌握在手里,也就够。
至于您征求对德·沃朗热小姐前途意见,也十分难受地请求您不要逼说出意见所根据理由。劝您不要反对她表示志愿。当然,个人要是没有受到上帝召唤,谁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迫使他出家修行。但是受到上帝召唤,有时却是莫大幸福。您看,您女儿本人也对您说,如果您解她动机,就不会反对。激发们情感神明常比们空幻智慧更清楚,究竟哪种前途对们每个人是合适。神明行为往往看上去十分严厉,其实反而相当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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