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妈相当于她女佣,不是吗?
好吧,她就是去打扫卫生。她每周去那儿两次,她们不怎交流。
玛丽安会不会拿个小铃铛呼叫你妈,嗯?罗布说。
康奈尔什也没说。他那会儿还没搞清楚自己和玛丽安是怎回事。和罗布交谈后,他告诉自己,切都结束,他只是跟她上次床,看看究竟是什感觉,他不会再见她。可就在他这对自己说时候,他能听见大脑另半里声音说:不,你还会。他从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种意识,这种渴望实现最变态最隐秘欲望莫名冲动。那天下午,坐在后排上数学课,玩圆场棒球时候,他发现自己幻想着她。他想象着她湿润小嘴,突然就无法呼吸,得使劲往肺里充气。
那天下午放学后他去她家。路上他把车上收音机开到很响,不去想自己在做什。上楼时他什都没说,听她说话。真好,她直说。感觉真很好。她身体柔软白净,像面团。他尺寸似乎刚好匹配她身体。生理上他感觉刚刚好,他明白人们为什会为性做那多疯狂事。事实上成人世界里很多他之前认为很神秘东西,现在他都懂。但为什是玛丽安?她并不是特别好看。有人认为她是全校最丑女孩。什样人会想跟她上床?可他就在这儿,不管他是什样人,反正是在和她做这件事。她问他舒不舒服,他假装没听见她。她四肢撑在床上,所以他看不见她表情,也就无法看她表情猜想她在想什。几秒之后,她很轻声地问:做错什吗?双眼闭着。
走到哪儿都得端着它,还不能洒。她和平时样,仿佛什都没发生,照常在储物柜前读书,跟别人发生毫无意义争执。周二吃午饭时,罗布问起康奈尔母亲在玛丽安家干活事,康奈尔吃着饭,努力不露出任何表情。
你会个人进她家吗?罗布问。
康奈尔晃晃手里薯片袋,朝里看。进去过几次,他说。
里面什样子?
他耸耸肩说,不好说。当然,很大。
没有,很喜欢,他说。
她呼吸下子急促起来。他抓住她臀部抵住自己身体,然后轻轻放开她。她发出种仿佛被噎住声音。他又做次,她说她要高潮。很好,他说,仿佛自己在说件再普通不过事。突然,决定这天下午开车来玛丽安家变得非常正确而明智,或许是他这辈子做过唯件明智事。
事后,他问她避孕套扔哪里。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说:就扔地板上吧。她脸粉红湿润。他照她说做,然后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灯。太喜欢你,玛丽安说。康奈尔感到种让人愉悦忧伤,几乎叫他落泪。痛楚时刻就这样降临,没什意义,至少难以琢磨。他看得出来,玛丽安过着种极度自由生活,而他则身陷诸多顾虑中。他介意别人对他看法。当然,他甚至在乎玛丽安怎看他。
好几次他试图把自己对玛丽安感受写下来,好厘清思绪。他渴望
她在自己地盘是什样?罗布问。
不知道。
她肯定把你当她管家,是不是?
康奈尔拿手背擦擦嘴。股油腻感。薯片太咸,他感到头痛。
不这觉得,康奈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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