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写在情书里句子,看就面颊发热情话,他毫不赧然地说出来,遍遍地说着林钦禾三个字,好像要将这三个字刻在全世界最显眼位置。
陶溪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望着林钦禾目光炽热如窗外正垂垂下坠落日,陡然挣脱掉缠绕不清紫雾灰霭,像燃烧火轮在地平线上剧烈滚动,要将最后红光焚烧殆尽般决绝。
天边所有灰霭都被烧成赤金红霞,透过长窗烧进空旷音乐厅里,也烧进林钦禾从来淡漠无波双眼里,他沉默地看着面前双眼湿润少年,好像压抑着什快要按捺不住情绪,突然伸手用力扣住他后颈,低头再次吻上去。
只是这次吻,却是更为急切,剧烈
陶溪好像听清,又好像没听清,但能清楚听到自己越来越剧烈心跳声,他睁大眼睛看着林钦禾,终于看清这个人,却仿佛又坠入个玫瑰暮色梦境。
他正在担心梦境转瞬醒来,却听林钦禾继续用认真笃定语气说道:
“陶溪,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缺失什,但从此以后,会是世界上最偏爱你人,你想要,都会给你,你也不用装乖,在面前怎样任性都可以,会喜欢你所有任性。”
陶溪视线陡然又变得模糊,他眼睛发酸,几乎要落下眼泪,心脏像被双温暖手紧紧握进掌心。
他长大到十六岁,从来不知道被人偏爱是什感觉。
起头,紧接着嘴唇覆上层柔软。
大脑瞬间空白,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什都忘,任那个人有些急切地亲吻自己,舔舐自己唇瓣,后颈肌肤被有薄茧手指用力摩挲揉捏,带来微微刺痛。
陶溪睫毛颤动不止,心脏陡地剧烈跳动,连带着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急促,他没被吻过,连张嘴都不知道,只有张脸烫得吓人,双腿越来越软,无意识地向林钦禾身上依靠而去。
这个动作似乎取悦对方,林钦禾按着他腰往自己怀里带,吻变得轻柔些,然后轻轻吻在他嘴角,对他哑着嗓音道:
“你看,不经你允许就吻你,点也不好。”
但林钦禾在他十六岁那年说,会做世界上最偏爱他人。
陶溪努力忍下鼻腔中酸意,将眼泪锁在眼眶里,听到林钦禾柔声问他:
“那你现在还讨厌林钦禾吗?”
陶溪倏然眨掉眼中早就快装不下泪水,但心中早已呼啸着如山海倾倒声音却再也装不下,他用恢复澄澈双眼望着林钦禾,深吸口气,咬着字认真又赤诚地说道:
“喜欢林钦禾,只喜欢林钦禾,最喜欢林钦禾,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林钦禾,是林钦禾至上主义者!”
林钦禾放开他,他在目眩神迷中缓缓睁开眼,双目泛着湿润水光,呼吸还有些急促,看着眼前模糊人,像是梦呓样喃喃道:
“你,你什意思?”
他下意识抿下湿润唇,脑袋里只有烟花闪过痕迹,却依旧不敢相信那烟花真实地为他闪耀过。
林钦禾垂眸,目光落在那两瓣被自己吻过泛红嘴唇上,只用手指轻轻按揉着唇角细腻肌肤,缓声道:
“意思是,喜欢你,想对你好,想和你起度过美好人生,不止是大学,从现在到未来很久,你都必须在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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