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躺在椅子上望着头顶天空出神。
院墙边传来阵响动,就看拾回来。
宁如深坐起来,“怎样?”
久违面圣拾神采飞扬,“妥。陛…匪首夸这次办得不错,有长进。”
宁如深打听,“还说什吗?”
随后他摸着下巴打量那探子,“既然是探子,应该还知道不少别情报吧?”
北狄探子猛地僵。
拾懂,“们寨子里还有更厉害家伙事。”
“……”宁如深,“那就先…带回你们寨子里去。”他给人重返御前机会,“记得去禀报你们匪首。”
至于之后那些情报,就不是他该插手。
“……”
他喉头轻咽下,勉强定定神:
“不清楚,只是去禀事。”
“喔。”拾没多追问,又顺手扎扎扑腾北狄探子,“贺库王派人来你这儿,就是想打探那天事,没想到动静太大被发现。”
话音落,那北狄探子目眦欲裂:“呜呜呜!!!”
……不,不是字面意义。
宁如深解释,“是指——”
拾又狠狠撬下,“说。”
宁如深闭嘴:好吧,原来锦衣卫是这问话。
…
宁如深感叹下,“那他哑没关系吗,贺库王应该是北狄亲王吧?”
拾,“哑三天,又好。他拿不出证据,也可以说他是装——况且有乐姬事在先,真要摊开追究,他理亏说不清楚。”
哑三天说不出话,好又没处说。
宁如深心想:那不得憋肚子火。
思索间,又听拾若有所思
前噗通扔:“不是大承人,可疑。”
那男子又啊啊哀嚎。
他身上还扎两根长枪,呲呲飙血。
“……”不是大承人?
宁如深起身站到人跟前,细细端详被制服男子:虽说穿着大承百姓衣服,但相貌身形更像北边来……
大概是从御前到锦衣卫所逛圈,拾还真听到些消息:
“前几天贺库王被治,有苦说不出。”
“怎说不出?”
“哑。”
……原来是生理意义上说不出!
拾点点头,抓着人走。
·
防盗墙意外扎个北狄探子。
宁如深现在待在院里安全感爆棚。
拾从昨天离开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两天承天节又不用上朝,也不知道北狄事处理得怎样。
他哪里动静大?
他可是贺库王身边数数二探子!
谁能知道这普普通通个朝臣,府里护院身手跟鬼似?院墙下还插满长枪……
简直恐怖如斯!
宁如深琢磨片刻。
两刻钟后。
拾手握长枪,扎着奄奄息北狄探子,将撬来情报禀给宁如深:
“承天宴那日,贺库王送去乐姬被退回去。听乐姬说当天暖阁里似乎还有别人,贺库王私下查过,说那天最晚离宫是大人——”
拾顿顿问,“所以你?”
宁如深本来都在刻意淡化那天尴尬,现在下被提起,他和李无廷之间那些画面瞬间又浮出来。
“北狄人?”
那男子不啊啊,摇头不承认。
想到居心叵测贺库王,宁如深双眼微眯,“把他嘴撬开。”
拾随手抄养花铁铲往人嘴里撬。
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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