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拿起那两支木片藏到身后,抽出其中支展示给兰达勒,“这是几?”
“三。”
宁如深点头,收回背后。
又将两支起放回去重新打乱、全部翻开,随即神叨叨地探手感应几息,用纤白手指点:
“另支是十六,是不是?”
“这等秘闻,你是如何得知?”
什如何得知,这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
不过“更离谱”是什?
宁如深暂时敛下思绪,泰然道,“自然是推算而来。”
他看人将信将疑,便说,“这样好,容破例为大王子展示推算神力。”
北狄兵不明所以,应声退下。
待人走完,兰达勒盯着宁如深道,“你说得倒像那回事。本王子正是苦于身才能无法施展……但这些都不算秘密,还有吗?继续说说。”
宁如深润下唇。
继续什,他可什都不知道。
他对上兰达勒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把之前造过谣重新说遍,“另位暗中得授意,此次出兵正是为军功,好认祖归宗。”
“你们大承神官,可是像北狄萨满大巫般?”
宁如深只知道贺库王迷信大巫,莫非这大王子也样?
他试探地看去,“差不多。”
兰达勒闻言果然坐直身子,眯眼,“那你露手给本王子看看,不然哪知道你是不是瞎说。”
宁如深想起北狄局势,酝酿道:
“身边有很多人嫉妒你吧?就知道。”
“大王子运兴在北,
幸好在路上偷偷把鱼符给扔,现在他身上没有什能表明身份东西。
但就是那白玉簪——
想到醒来时发现自己头乌发披在身后,刻李无廷名字玉簪不知所踪,宁如深都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掉眼泪。
他隐约记得撞头时候玉簪好像掉下来。
只能祈祷是掉在原地,有亲兵替他捡到。
兰达勒大惊,“啊对对对!你怎知道?”
宁如深玄妙地看他眼,“嘘。”
“——这才到哪里。”
个下午,他把会纸牌魔术给人玩个遍,边玩还边轻声慢语:
“大王子是不是从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那是因为你天生得神鹰庇护。”
兰达勒:?
…
很快,二十四支模样薄木片就摆在桌上。
宁如深在背后写上数,倒扣过来,“请大王子抽出两支记住,再扣到边。”
兰达勒兴致勃勃地照做,“喔。”
嘭!跟前桌案突然被猛地砸:
“前些日子流传那些秘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本王子就知道!还有更离谱——”
宁如深:……?
兰达勒不知想到什,怒火中烧。他目光侧,忽又心惊道:
“大王子命宫不凡,乃金翅鲲鹏……”
“嗯,说得不错,确实是本王子。”
“可惜囿于浅池,盖有黑鹰蔽日。鲲鹰本出同源……”
“慢着!”
兰达勒脸色变几番,左右扫,“你们都先下去。”
在他暗自心疼间,身已搜完。
北狄兵动作粗鲁,三两下扒拉,然后从他腰带里“哗啦”扒出堆花生米。
“……”兰达勒和北狄兵。
花生落满地,宁如深脸上心疼还没收回去。
兰达勒看他目光少几分戒备,打量几眼,突然又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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