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库王大声,“还不快让他换身,来陪本王喝杯!”
宁如深看兰达勒犹豫,适时出声,“渎神者死。”
兰达勒还没来得及开口。
他身侧副将就听得心痒,附耳道,“大王子,渎神是贺库王,若遭天谴,正好落在他身上……”
兰达勒心头动,正在这时贺库王又嚷声,他便假意劝道:
出去,他就看兰达勒被贺库王亲兵远远拦在外面。见他们出来,兰达勒气得拔刀:
“阿塞罕!你别太过分!”
贺库王无所谓地笑下,把宁如深往前推,“还以为有什不得,你不会是贪恋美色,才找个由头把人留在营里?”
“什——”兰达勒刚要怒,突然又想到什,稍安心地看眼宁如深:
“你管本王子留他做什?”
两人目光相对,帐中时沉凝。
帐外雨水滴答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
像是经过漫长考量。
贺库王最终笑笑,“本王只要那个位置,别不在意。你若是能搞定兰达勒,本王甚至不介意帮你把。”
宁如深觑着他,“怎帮?”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野心。
宁如深近距离对上他眼底锐光:
心说莫非自己歪打正着,贺库王出兵真是为兵权和军功?
什手足、同胞……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宁如深尽量镇定道,“大王子若是失利,对你来说岂不更好?”
话还怪动听。
宁如深矜持地抿下唇角。
眼看糊弄不过去,他干脆坦白,“当然是想保命。”
他思及北狄局势,又道,“况且不管做什,对贺库王你来说,都是有利可图。”
“有利可图?”贺库王饶有兴趣,撑着头说,“本王倒要听听你怎说。”
“想隐瞒神力,就按照他说去做。”
宁如深“耻辱”地闭闭眼,下去。
…
舞姬帐位于整个大营边缘角。
宁如深被北狄
宁如深瞅着兰达勒满意神色:
看来兰达勒是信自己“忠心”,没有在贺库王面前展示什。
贺库王又打量番,“要本王说,王弟还是不懂享乐。以他这副容貌身段,若是换上身舞姬红纱金铃,那才别有番味道。”
兰达勒听得张大嘴。
估计没想到贺库王口味还挺变态。
“知道兰达勒营中,防守最薄弱地方是哪里吗?”
“——舞姬帐。”
·
半刻钟后。
宁如深被贺库王抓着胳膊出帐篷。
贺库王似笑非笑,“说得不错。”
眼看就要将人说动,却又听他话头转,“不过……直接抓你去要挟大承皇帝,似乎是个更好主意。”
宁如深心头惊,看向他。
贺库王神色幽幽,不像是说笑。
宁如深对上他目光,微吸口气定定看去,“那就以身殉国,让大承铁蹄踏平北狄。”
宁如深酝酿下,本正经:
“前些日子在你们北狄王室间流传秘闻,贺库王可听说?”
“嗯哼。”
“这些都是大王子传出来。为给你扣上‘夺位’名头,好让北狄王有所忌惮,从而拿到兵权,和你争争。”
“他传?”贺库王眯眼,“本王就说,那流言是从哪里冒出来。不过有点说得倒是没错——本王是看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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