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处境也很危险……”泰德同情地看着他,小心低语,“法比安打你左脸,实验体当时也碰下自己左脸。你也知道,联想可是科学家基本素养,他们都觉得,你和人鱼很可能有什不样联系……”
江眠沉默片刻,也许是出于前两次通知交情,目前,泰德依旧是为数不多,可以见到他人之。
“那真只是巧合,”他勉强地笑笑,“不过,很意外,他们居然没有急着来解剖。”
“兄弟!万你们之间真有什呢?”泰德睁大眼睛,“要是把你解剖,那就再也控制不住那头疯狂人鱼!”
江眠低下头,浅薄苍白笑意逐渐从面上消退下去。
血器满,人鱼轻轻合上开关,将它包围在无菌环境中,远远看去,他血液恰如大块美丽且通透红玉。
比起扔下去随意,提上去过程要更慎重。无需江眠负责,实验站人亲自操纵机械手臂,将这份丰厚赎金小心翼翼地拉出观测室。
看着江眠,拉珀斯神色认真地说:“按时睡眠、进食,好好休养,积累精神。想你,健康。”
江眠凝望人鱼,嘴唇张张,但不等他出声,身上激光瞄准点便闪烁几下,催促江眠赶紧回到防护带内部。
最后,他淌着泪,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点点头。
这些天来事态发展跌宕起伏,比过山车还要扭曲多变,江眠身心俱疲,但还是要强打精神,和研究所里人尽力斡旋。
他身价愈发昂贵,从江平阳养子,到实验体专属饲育员,再到和人鱼谈判最重筹码……任凭江眠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打破僵局方法。今时不同往日,六年后现在,他再不能用支没有尖头钢笔,为困在此地人鱼谋求条摆脱桎梏出路。
老实讲,江眠现在受到监管,已经是超乎预料得严苛。没有书籍,没有娱乐,也没有工作;没收切尖锐坚硬东西,禁止太长时间沉思;哪怕是去卫生间,都必须在专人看护下进行,洗漱时间决不允许超过十五分钟,并且每隔五分钟,就会有人扭开门把手探看……
用餐时,江眠也戴着镣铐,被固定在焊死桌椅上。他没办法拿起碗,只能用锁在盘子上配套勺子舀饭——这是确保他不会突然把餐具吞进喉咙寻死保险措施。泰德想要进行十天次探看,起码得经过六道巨细无遗搜身环节。
他殚精竭虑,虚弱几乎拖垮他身体。江眠饮食不规律,睡眠质量尤其差到极点。有时候,他饿得可以吃下张桌子,可更多时候,筷子连挨下嘴唇都不行;至于睡觉,在些夜晚他能生生热醒,而另些夜晚,即便在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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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江眠开始被软禁日子。
研究所不再允许他接近人鱼,实际上,整个实验站都被彻底封锁,不再允许闲杂人等进出,除非他们想自己找死。
听泰德说,那天过后,法比安受到研究所高层致问责。
学者团指责他隐瞒拉珀斯能够操纵次声波能力,人鱼其实是可以在不经意间要所有人命;而对于这点,法比安搬出江眠,他认为,江眠在实验体心中有着不样地位,只要控制住江眠,实验体便能“产生类似投鼠忌器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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