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弥补点什,立刻、马上!
拉珀斯鱼尾在水中焦急地缩紧,他用力甩两下,小心地靠上去,用舒缓,温暖气味抚摸江眠肌肤,“她不是,子民,只是好奇,想知
想到自己正依偎着这样刀锋,江眠便不由地笑起来。
不好,拉珀斯神情凝固,心脏,立即停止撞击胸膛!
雄性人鱼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嗯”几下,真不知道要如何隐瞒真相。除狩猎杀戮时使用战术,他此生从未说过句不实话!这可爱完全是违法……快找个理由,不然必定会将真相全盘托出,搜肠刮肚,直到个气泡空余都不留。
“……同类。”拉珀斯勉强吐出个词语,“有关,同类。”
时间太紧迫,他只来得及消化几个人记忆,而在那些陆民脑子里,无例外,全部深刻地记录件事,在他之前,还有条雌性人鱼被捕获。
驱使,去扶养异族失恃失怙幼崽,但天性和智慧同时限制着它们结局——认知失调造成严重后果没有上限,人鱼不会忘记,江眠是被人类扶养长大。
深渊王嗣伸出利爪,可以直截当地造就万场杀戮,可这是他珍珠……难道他就不能当个合格雄性,万全妥当地对自己伴侣好吗?
“因为,”拉珀斯慢慢地说,“你需要放松下,也有,别事要处理。”
江眠被后面理由吸引,他沉吟道:“是,你是风,bao领人鱼王族——无意冒犯,但人类学界把德雷克海峡附近人鱼领土称为风,bao领,而根据研究,你们这族人鱼鲜少出现在外界。所以,你是为做某件事,才会离开德雷克海峡吗?”
这段话生词有些多,江眠连说带比划,期望能够让拉珀斯理解透彻。
也许这可以作为借口,拖延段时间——
江眠微笑犹如,bao露在烈阳下薄雪,和面颊上红晕同彻底消退。他神情畏缩,蜷着身体,痛苦气味从每个毛孔里渗出来,像焦油样覆盖他全身,几乎立刻就把雄性人鱼吓傻。
——不对,说错话。不该提起雌性人鱼,深渊,太蠢!
江眠难过地问:“你……你是来为她报仇?”
拉珀斯耳鳍炸开,他漆黑尖甲缩又长,虹膜亦闪烁不定。要知道,欺骗自己伴侣就已经足够罪恶,更罪恶是,他居然还撒个会让伴侣痛苦谎。
是为你才离开,拉珀斯点点头:“对,这认为。”
江眠环住膝盖,偏着头瞅他,将微红脸颊藏住半,腼腆地问:“那……能知道是什事吗?假如是关于研究所内部事务,也可以帮忙……”
即便在短时间内成为朋友,又起经历许多事,出言请求友人把小秘密告诉自己,仍然是件需要勇气事情。因为当你做好准备,打算主动迈出步之后,却得不到对方回应,甚至得到只是轻蔑拒绝和羞辱……那真会很疼。
不过,人鱼不会这做。
江眠非常清楚,人鱼语境里,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没有迂回婉转社交措辞,不用模棱两可,或者似笑非笑回答,去模糊是与否界限。他真诚锋利坦荡,比刀还要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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