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因为这个缘故，总部这些年愈发提防，每次到访，必须要总负责人和研究所
高层集体迎接，还要说
些特定暗语……具体流程
倒不是很清楚，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稍微放下戒心，否则，执行官怕是连大门都不会往里迈步。”
“法比安怎
样
？”江眠问，“如果他伤得太重，缺胳膊少腿，或者不能说话，那就太打草惊蛇。”
拉珀斯微微笑下，江眠正在给他冲洗头发，此刻，他发间气味也开始变得和毛毛模样，这让他怎能心情不好？
“他没事，”人鱼漫不经心地说，“到时候，就放他出来。”
他捧起水，搓着人鱼发丝，看见污水被观测室净水系统抽走。待到完全冲洗干净，头发焕然新，鱼鳞和黏液尽数不见，他便拿起护发素，自发中位置仔细涂抹，直至长发触感如丝绸柔滑，气味也甜蜜芬芳，他才停下手，将它们晾在自己腿上。
“稍等会，”江眠说，“然后再冲遍，就洗好啦。”
人鱼神色如梦似幻：“虽然麻烦，但是很舒服……喜欢。”
江眠笑道：“那是因为你头发太长，又这多，洗起来当然麻烦。”
他爱惜地抚摸着人鱼长发，与对方轻声说着话：“算起来，热潮期还有几天？”
路痒到尾巴尖儿，必须来回甩甩，才能缓解那股在江眠怀里打滚冲动。
青年不由露出狡黠笑容，细长十指埋进发间，捻开柔滑泡沫，缓缓按压人鱼头皮，犹如用力地弹奏，按完遍，再用指节敲击应该是穴道位置，有条不紊地推捏——他为江平阳学会按摩手法，现在，他决定在人鱼身上也实验下。
拉珀斯睁大眼睛，神色非常茫然地望着前方。
“这是什？”他小声问。
江眠抿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他清清嗓子，无辜地说：“这是按摩。你以前没做过吗？”
拉珀斯靠在江眠腿上，温柔地吻着他洁白皮肤，“可能，还有四五天，第次，不会太长。”
“还有四天啊。”江眠忧虑地垂下头，“可是，到后天，西格玛集团执行官就要来……”
拉珀斯立刻抬头看他，金眸深处，有异常冰冷东西闪过。
“他们，打扰到你，让你觉得不舒服吗？那，会第时间，处死他们。”
“不是这个原因，”江眠赶紧解释，“过去，永生仙水还没开发出来时候，研究所只是集团里居于二流机构，可是这些年来，研究所已经成集团最重要核心，甚至可以和总部分庭抗礼……”
不，听起来拉珀斯真发出种听起来很委屈小声音，他哼哼地低鸣，如此之近距离，江眠完全可以看到，他脊椎不住发抖，产生着最细小起伏波动。
拉珀斯声线打颤：“，没有……”
他长逾两米鱼尾伸长又缩紧，浑身肌肉紧绷再松懈，鳞片阵阵清响，看起来就像座快要喷发火山，哼唧声音也越来越大。江眠胆战心惊，生怕拉珀斯失控，不敢再逗他，急忙停手。
“好！”他说，“可以吗？”
拉珀斯眼睛都直，失魂落魄地“嗯嗯”几声，看样子并不想让江眠停下。江眠赶快开始冲水，进行下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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