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变眼就看到人类从首领犄角上放下来手,还没从人类回归狂喜中回过神来,他就感觉自己迎面受击重锤。
法尔刻眼神已经像要吃人……吃人马。
“那什,不、不是灾变。”灾变咽咽喉咙,说,“、是军锋,就试、试下变形术,哈哈,没想到把你骗、骗过去……”
余梦洲:“?”
“还有事,、先走,”灾变赶紧说,“你们先、先聊啊。”
他再讲些什,法尔刻已经全然听不分明。他只知道,失而复得爱侣正对他做出最热烈、最直接求欢明示,他们第次结合,应当是充满爱和情欲见证,份相拥终生灵魂契约。
余梦洲会完全毁他,而他也会摧毁他人类——以无比缓慢,直到人类哭喊到神志模糊,再也受不为止方式。
地狱君主以捕食者姿态仰起头,他蛇尾缠连游弋,倘若拥有脑袋,那它们此刻必然亢奋地齐声嘶响,将因渴望而分泌毒涎,滴流遍地都是。
“……然后,就醒啦,再之后嘛,就看到编织者……”
他话还未说完,法尔刻也正蓄势待发,寝宫大门轰隆声巨响,匹痛哭流涕人马伸长脑袋,大喊:“人、人类!”
变成流动,等待重塑液体。魔域皇帝此刻便如掬黏连融化蜂蜜,他爱侣竟敢如此大胆地挑逗,令他只想将对方彻底纠缠,包裹在永恒甜蜜,永恒滚烫炽热地狱。
“、……”他梗着喉咙,红着眼睛,压根发不出个完好无损音节。
法尔刻清醒,彻底清醒,余梦洲依旧恍然未觉,只是欣慰地看着他。
由于他已经做出决定,要当法尔刻骑手,为他这些年疯狂和痛苦负起责任,这会儿,青年也不遮掩自己对于犄角好奇心。他放任自己东摸摸,西按按,时而用指甲轻划角上凹凸不平纹路,顺着圈圈地绕来绕去;时而对着最敏锐锋利尖端捏捏,还拿指头细细地掐掐……
法尔刻口气上不来,后腿和肚腹肌肉不住抽搐,牵连全身,差点崩断最后根理智线。
灾变脑袋又收回去。
法尔刻后知后觉地看向他人类,他们相互对视,沉默许久,法尔刻才勉力转动生锈思绪,点
哦哦,这熟悉小结巴口音!
余梦洲又惊又喜,他自然而然地放下按在犄角上手臂,笑道:“灾变,你……你真是大变样啦!”
这倒是实话,拥有人身之后,完全看不出灾变是匹原本腼腆,容易害羞魔马,比起其余人马——比如面容深邃法尔刻,他五官轮廓稍浅,更接近东方人特征。加上黑发和琥珀色眼瞳,瞧着居然清俊得要命。
法尔刻:“……”
灾变:“……”
余梦洲等着他回答:“好不好?”
好不好?什好不好?
事实上,法尔刻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这个时候,哪怕余梦洲想要法尔刻命,想让地狱君主把自己头颅砍下来,放在金盘上呈给他,法尔刻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好,”法尔刻胡乱应答,“好。”
“好吧?也觉得好,”余梦洲悄声笑道,“对,是不是还没跟你说,是怎回来?哈哈,这事说来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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