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打起适意小呼噜,法尔刻用只手横搂着他,另只手则缓缓地揉着他胸口,替他纾解着部分淤堵魔力。
余梦洲没有抱怨这个姿势奇怪,因为是他要决定咬法尔刻锁骨位置,对吧?所以他们动作只是基于当下情况最优解。
如果他在暖
余梦洲大脑完全走失,他听不出法尔刻话能有多令人误会,只是下意识问:“咬哪里?”
“随便哪里。”法尔刻把他抱到身前,让青年紧紧依偎着自己,在他耳畔轻声道,“即是原初魔力之源,无论你咬到什地方,都能吃饱。”
余梦洲贴着他颈窝,虚弱地哼声,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唇,口衔在法尔刻锁骨上。
法尔刻身体阵紧绷,他深吸口气,捏住人类腰腹手指,亦在不由自主地轻微抽搐。
如今魔域,若还有谁胆敢觊觎皇帝权能,那法尔刻不介意如对方所愿——他瞬输出魔力,便如海啸般狂,bao汹涌,即便是最古大恶魔,也无法坚持到下秒,只能在原初威赫下,化作滩有知觉脓血。
刚起身,便不由感到阵晕眩,必须靠着法尔刻热热马肚子,才勉强站直。
“哎呀!”他眼睛都有点花,“这是怎回事?”
人马急忙转身,顾不上余梦洲禁令,他把将青年抱在手上,只觉得份量轻飘飘,魂体都有点透明。
“你贮藏魔力快耗尽,”法尔刻严肃地说,“之前都是编织者给你灌输?”
余梦洲吸着鼻子,晕晕地蜷在法尔刻胸前,再也看不到之前挥舞榔头、怒斥群王时勇猛英姿。他感觉自己此刻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倒是人马结实有力肌肉上,正散发出股叫他快要流口水诱人光辉。
可是人类……他张开柔软嘴唇,半轻不重地在自己肌肤上留下两排小小牙印,他又贪心,又高兴地哼唧,发出愉快鼻音……再加上每滴填充进他体内魔力,皆有如根连结起他们双方线,使他们就像逐渐融为体般亲密无间,呼吸交缠。
他吃得越多,法尔刻就越满足,同时也越难过。因为他甚至能感受到口腔因吮吸而改变形状,还有人类滚烫舌尖……细密汗水已然渗出皇帝额角,他吞咽喉咙,恶魔瞳孔放大收缩,在欢愉煎熬中,永不餍足地发着光。
哈哈,大餐!
另边,余梦洲浑然不觉,在法尔刻怀里,他双目微阖,乐得快要扭起来。精纯魔力恍若涓涓溪流,毫无阻碍地淌过他食道,继而充盈他全身。
相比之下,编织者水平确实就不够看,有法尔刻供应,他再打十个安格拉,想来都不成问题!
“是、是啊……”他晕乎乎地回答,“是……编织者……”
“廉价货色。”法尔刻对前恶魔领主实力做出嫌恶且轻蔑评价,转而对余梦洲说:“咬。”
余梦洲:“……什?”
“你需要魔力!”法尔刻焦急地解释,“现在你还没到完全凝实状态,因此得有大量魔力作为补充,最有效方法,就是直接从身上汲取。”
人马压低声音,用猩红幽邃眼瞳,认真地看着余梦洲:“咬。你饿,而会喂养你,请让喂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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