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甩甩脑袋,像是要把这个问题从耳朵眼里甩出去。他翻个身,继续想。
那他为什会爱上啊?
是说,皇帝想找什样对象没有,何德何能,可以让他疯成这样,还惦记几百年……
不就是修蹄子手艺精湛,为人也善良大方,初见闹得那难看,后续仍然不计前嫌,愿意为他们斩断枷锁,最后更是拼条命,也要让大家摆脱安格拉魔爪,再加上条顺盘正,长得俊吗?
……等等,这想,都觉得不爱自己是太说不过去,哈哈!
小墙头草,上次倒戈法尔刻,这次却毫不犹豫地过来讲他坏话,谁知道又是什原理?
“知道啦,”他没好气地拍拍军锋脑袋,“要睡,你也快去休息吧。”
送走军锋,余梦洲抱着枕头,歪歪扭扭地倒回床上。比起皇帝寝宫,这间卧房面积要小得多,床榻虽然软软滑滑,但是睡起来,总感觉身体随时可以流到地上,这点上看,可比鸟窝差得远……
行,打住!不要再想和法尔刻睡有什好处,好不容易有独处机会,你该想点更重要事。
余梦洲将双手垫在脑后,凝视着华丽床账,上面用金线螺织着漩涡状星云,钻石就像滴滴明暗交加璀璨泪珠,在其间煌煌地滚动。
从那天开始,余梦洲便抱着他枕头,不顾法尔刻可怜兮兮挽留,单独跑到无人房间去睡。
他准备好好梳理下自己想法,在这个期间,最好离那个大号干扰源远点。
但是,他这想,其他人马却不肯放过他。
“嘿!”军锋脑袋顶开门,眼巴巴地瞅着余梦洲,“你真答应首领吗?”
余梦洲无奈地看着他。
余梦洲在心中自吹自擂会,又喜滋滋地翻个身,对着房间另边。
好吧,法尔刻爱理由是足够充分,那关键问题还是出在这里——爱他吗?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分析起别人事来头头是道,哪怕是没谈过恋爱人,都能在感情出问题好友身上当回心理分析大师;可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马上就抓瞎,觉得心是团浆糊,脑子也是团浆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时此
法尔刻说爱,那他是什时候对有这种感情,以前他有表现出来过吗?
嗯……看不出来,除初见时候凶,他对直都挺好。之前他说,他从来没反对过任何意见,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无论他是魔马,还是人马,说什,他全都点头说是,没有不允许。
所以,他是什时候爱上?
记得很久以前,他还是魔马模样,就动不动地舔下,夸身上香香。该不会是那时起就……
啊停停停,停!不要再深究这个问题,即便不是同性恋、异性恋、双性恋或者无性恋,也不会是马性恋!
“第,”他走过去,敲下军锋脑门,“进门前要先打招呼!”
“哎呀!”
“第二,”余梦洲叹口气,“是基于当下看法做出选择,愿意跟他起生活,不代表能原谅他。你问完吗?”
军锋支支吾吾地说:“完、完。但你定不要忘他骗过你!定不能忘!”
余梦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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