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天渊对他感情,顾星桥直在思索。
爱是个轻飘又沉重字眼,情到浓时,谁都能啾啾亲吻着对方嘴唇,发表上千八百句对于爱感言;但是褪去时冲动,头脑发热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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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里斯将她金黄发丝拔下根,
把双手当作俘虏捆起来,
起初发笑,认为很容易从可爱人儿
束缚里摆脱出来;后来发现
其实,这确是件常人很难想象事:身为至高天渊战舰化身,居然也会参照正常人模样,每天遛狗,还给狗洗小脏脚……
放在几个月前,如果有谁对顾星桥这说,他只会将这种话当成滑天下之大稽笑话。
“出来散散步?”天渊看着他,带着征求疑问。
顾星桥想想,抱着颠颠傻乐狗,走出房间。
“所以……你定要写,对吧?”
去,抽出那张卡片。
看到上面内容,他情不自禁地笑下,接着又赶紧收敛笑容。
这确实是首可爱好诗,早上读过次,便可以让快乐情绪感染到这天傍晚黄昏。但顾星桥知道,他最好还是不要表现出对事物偏袒和喜爱,否则,天渊很有可能做出些用力过猛事来。
与此同时,他听到门开声音,个哼哧哈哧亢奋狗从外面狂奔进来,开始幸福地坐在主人拖鞋上磨牙,把尾巴甩成螺旋桨,张着小狗嘴,兴高采烈地到处涂口水。
“毛豆,”顾星桥收起卡片,和狗对视,“怎跟你说?要坐好,坐……”
没有力量挣开,就痛哭流涕,
像个被铜链紧紧绑着囚徒。
如今这个最不幸人被发丝牵着,
任凭主妇拖到哪里,就是哪里。】
又是幽怨抱怨,又是灼热示爱,这必然是首非常古老诗歌,要不然,天渊不会将它誊写在色泽昏黄羊皮纸上。
“它仍然来自起源星诗人。”天渊低头观察他神情,忽然笑,“你喜欢它,对不对?”
顾星桥立刻指使毛豆对其进行口水攻势:“用问题回答问题,你就是在逃避开始问题!”
“爱你,因此只是在学习如何表达。”天渊坦荡荡地剖白,坦荡荡地纵容小胖狗啃咬自己根外骨骼,“就连你也不能否认,它件很重要事。如果连‘如何表达爱’课程也学不会,你怎能指望理解人性,学会认同‘战争是非必要之恶’理念?”
坦诚有魔力,坦诚是人生下来时口中所衔美玉,任谁做再混账事,都可以凭借衔玉功德,获取宽宏赦免。
顾星桥忽然发现,他没办法反驳天渊观点。
小狗软趴趴,比人拖鞋也大不多少,但因为伙食良好,又胖墩墩十分瓷实。狗不能理解人说话,只是听到主人看着自己开口,就已经十分幸福。
于是狗开始在顾星桥拖鞋上拧来拧去,企图要求些抚摸照顾服务。
顾星桥叹口气,过去他用兵谨慎,对待下属也十足严格,结果等到养狗,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是这样个溺爱孩子家长。
他张开双手,把毛豆抱到胸前。捏到狗腿和肉垫都湿漉漉,看就是在泥巴地里疯跑之后,又被谁搓洗过。
顾星桥转头,看到天渊站在门口,神色自若地旁观他和狗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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