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喀德纳怀疑地问:“是这样吗?”
“是没错就是这样,”谢凝抓紧强调,亲娘诶,真要让河水变毒水,那得死多少人啊,“想……对!其实是那个拿着蛇鞭子巨人,就是皮肤有些灰白,门牙很大那个,只有他拿鞭子打,除他,没别人。”
厄喀德纳说:“那就是波吕萨俄耳!他胆子比天还大,竟敢假冒你身份,还愚蠢地以为,会相信他连篇谎话。他早已死,使他死在毒蛇尖牙之
低下头,谢凝好奇地按按胸口。
“咦,不疼?”他错愕地自言自语,不知什时候开始,他内伤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先转身,肋骨就隐隐发疼,谢凝真怕骨折,现在则活动轻松,点都不难受。
厄喀德纳听到他话,伸出根指头,抹在谢凝额头上。他被顽劣王子们砸出来伤疤,顿时脱落干净,露出下面光洁完好皮肤。
“给你洁净食物,神祇享用酒水,这不是很好地保护你吗?”妖魔嘶嘶地吐出信子,“告诉,你这身伤痕,除波吕萨俄耳,还有谁使你痛苦?”
谢凝很谨慎,没有马上吱声,因为他从厄喀德纳问题中,嗅到丝危险先兆。
也创造多洛斯,专门引诱他走向毁灭未来。
“怎?”见厄喀德纳长长地沉默,谢凝紧张地问,“有什问题吗?”
良久,厄喀德纳嘶哑地回答:“……没有。”
就这样吧,蛇魔想,就这样吧!哪怕他和潘多拉样,身穿灿美雪白长袍,头系举世无双金带,捧着装满恶毒灾祸盒子,也毫不觉得畏惧,亦不会缩回占有他双手。无论结局是悲惨,是不幸,都甘之如饴!
“没有什可以指点你,”他低低地说,“你才华,使感到极大惊讶。”
他不是任人欺负软蛋,还没进到地宫之前,那群狗屁王子天天跑过来,跟看猴儿似,不光对着他大呼小叫,还甩石头打他,想看他有没有遗传到“神钢筋铁骨”。谢凝气得七窍生烟,要是有机会,他必须照着打回去,拳拳捶中面门,把那些傻叉鼻梁全部打断,让他们辈子歪嘴斜眼地活。
……但是,他可以冤有头债有主地报复,魔神就未必能克制他行为。
他试探着回答:“嗯,可能是奇里乞亚王子——”
“好呀,”厄喀德纳发出可怕笑声,浑如嚎丧老鸦,自胸膛轰鸣共振,“克索托斯那些傲慢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流着波塞冬神血,就能在领地里四处乱跑,像野狗样聒噪。倘若是他们伤害你,定要让经过奇里乞亚所有河流,都毒如鳞片上滴下来血!”
“——也可能不是,”谢凝口气急转弯,心道幸好留个心眼,“记错!饿昏头,所以记错。”
得到正主肯定,谢凝心里好受多,他美滋滋地乐阵,又问:“那……可以请你当模特吗?画画就送给你!”
厄喀德纳轻声说:“这是荣幸,你会为名声增添十分光彩。”
耶!金主看起来很满意,说明又可以以画代工,卖画糊口!
找回老本行,谢凝下踏实许多,他坐在厄喀德纳尾巴上,高兴地扭来扭去。
他突然发现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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