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停止!大脑,快停止!
他心里糟糕地放声大叫,但眼下情况,却对他全无帮助:他双肩涂满滑腻芬芬膏油,他就这香喷喷地和厄喀德纳挨在块儿,蛇魔心脏强劲跳动,于是他也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布满深色肌肤灿金刺青,同时在微微地、充满活力地弹动。
……如此活色生香,谢凝要拼命吞咽喉咙,才能控制住自己,
嗯,怎说,非常没有安全感,非常能吃醋,而且非常双重标准。
有时候,因为观念差异太大,厄喀德纳难免会和他发生争执,但是争执过后,用不个小时,魔神就会后悔地游回来,重新把他抱在怀里,懊恼地说多洛斯呀,你看多愚蠢,居然因为小小口角之争,就白白浪费这长与你相处时间;
但是更多时候,谢凝和他聊天,总能从他嘴里挖出几句关于神祇恶毒怪话,问他为什生气,厄喀德纳可以清晰明白地坦言,多少多少年前,某某神在某个场合,对他讲什讥讽话,做什仇恨事,虽然他早就狠狠报复过,但还是要永远地记恨他们。
但毋庸置疑,和他待在起,谢凝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确实是被真正偏爱着。
“哎呀,只是个梦……不,只是个夸张说法!”谢凝无奈地说,“别在意,就算做梦,肯定也要梦到你啦,放宽心。”
怀里抱着截蛇魔尾巴尖,他并不知晓,自己安逸生活马上就要发生改变。
第二天早,谢凝睡眼惺忪,拿手按着肩颈,哎哟哎哟地抬起头。
日子天天过去,厄喀德纳也与他越粘越紧,以前睡觉时候,他们还做个分开样子,最近段时间,厄喀德纳总与他并排躺着,等他醒过来时候,他已是下半身挂在床上,上半身被对方搂在怀里状态。
这导致他觉睡起来,总是腰酸背痛,肩膀难受。
厄喀德纳慌忙拿来神膏,在掌心推点化开,小心翼翼地敷在谢凝肩膀上。
听他这说,蛇魔不由喜滋滋地竖起尾巴尖,在空气中扭着晃来晃去。
真可爱,多洛斯真可爱!
他立刻把心里愤怒抛到九霄云外,高高兴兴地把人抱起来,让他在自己胸前平平地摊开。
被迫当回煎饼谢凝,只能像个小考拉样,紧紧粘在厄喀德纳身上,鼻尖同时顶着他健硕胸膛。
谢凝脸颊涨红,他发出窒息般哽咽声,尽力拱起脑袋,不让自己嘴唇也贴上去。
他力道之轻,恰如鼻息吹过蒲公英,而不使它飞散。要知道,魔神都是力大无穷,阿特拉斯甚至可以用双臂背负青天,经过段时间磨合,厄喀德纳现在已经很能适应与脆弱人类在起生活,开头几周,谢凝身上总是有面积不小淤青和紫红色伤痕,使蛇魔恐慌地嘶嘶叫唤,满地乱窜。
“怎又睡成这样啦?”谢凝有气无力地问,等待膏油发挥作用,“难怪做梦都梦见自个被十个好汉给压……”
厄喀德纳手上动作立刻停下,他眼中放射出可怕神光,嫉恨且生气地追问:“谁?谁在睡梦中压住你,还不叫知晓?说出他们名字或者样貌,自有话要对他们讲!”
谢凝:“……”
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发现,厄喀德纳真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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