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呀……”蛇魔喃喃地在他耳畔低语,欢喜得声音发颤,“明白原因,好可怜多洛斯,就让照顾你,好不好?”
谢凝在心里大喊不好,可是嘴唇却只能连连地急促吐息。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宛如头被巨蟒缠绕吞食斑羚,漆黑蛇鳞环绕游走,每片紧密锁合蛇鳞都摇曳波动,荡漾出快活金光。
良久过后,谢凝瘫在大蛇尾巴上,神情呆滞,双目无神。
他居然……他居然!
此时此刻,抽泣着环抱住自己双肩,委实没那个必要;爬起来大声宣告“爷很爽爷下次还来”,那就更不至于如此毫无廉耻破罐子破摔……可是事情到底是怎发展到这步?怎突然就从黄金八点档加速到午夜十二点档?
不张嘴咬口。
古人讲饱暖思那什欲,果然不是没用片汤话。他在这个地方吃好喝好,让厄喀德纳养得红光满面,哪怕拼老命地在羊皮卷上画画,依然有溢出去过剩精力,再加上厄喀德纳皮肤饥渴症严重过头,极其喜欢肢体接触,谢凝总要被他搞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譬如现在。
厄喀德纳好奇地低下头,望着自己怀中小小人类,他困惑地伸出黑舌,在多洛斯柔软发红面颊上轻轻舐。
人类体温变化,在他眼中便如涨潮海浪般明显。经由体温蒸腾,多洛斯气息与芬芬膏油混合在块,形成阵异常销魂夺魄云雾,上升到蛇魔鼻端,立刻使他尾部鳞片躁动地齐哆嗦,仿佛被人轻轻搔着,又热又痒。
好饿,他想,身体饥饿与灵魂饥饿样,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厄喀德纳非常满意,他嘶嘶吐信,黑舌流连刮过湿润手指尖,顶着胸口几个不甚明显牙印——那是谢凝为堵住嘴,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所导致——乐颠颠地甩甩尾巴尖。
“为什像个新妇样害羞呢,多洛斯?”蛇魔问,“看你红着脸,直往胳膊下面躲藏,欲望是不可耻呀,它跟吃饭、饮水样平常,与生和死并驾齐驱,是万物生灵诞生在世界之初,就能贯通本能。”
只可惜,你还不能承受力量,蛇魔遗憾地想,他盘绕蛇躯,像环着陆地江海,将少年安置在中央,唉唉,也许该去寻找些方法,使多洛斯脱离他肉身凡胎,到那时,们必定是天上地下对最幸福爱侣!
他这样遐想着,因为品尝心爱祭司情欲,厄喀德纳心绪,便如飞在天上鸽子样快乐。他在心里决定,这个时候,哪怕有哪位神明为久远以前结怨恶事,来这里寻求他宽宥,他也会欣然答允。
是,谢凝脑海中呆呆地飘过句话,这里
“多洛斯,”厄喀德纳哑声问,“你皮肤很热,你怎?”
“没事!”谢凝拔高声音,“没事,真没事,就是……”
话还没说完,厄喀德纳已经把他翻过来,手掌也沿着他衣袍,往下路延伸,向着热度源头去。
谢凝:“哇啊?!”
他慌得像菜板上乱跳活鱼,使劲扭着挣扎,但是那条长而有力蛇尾在他下半身绕两圈,就箍得他分不开腿,这里衣物又方便穿脱,厄喀德纳再嘶嘶地舐下他鼻尖,谢凝视线便直勾勾地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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