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喀德纳游到他们巢室,将谢凝放在他做小床上,再用柔软绒毯包裹住他,接着抚摸他头发,让他像冬眠样舒服。
“恢复点吗?”魔神发出安慰呼噜声,把人类困在床铺和他胸膛间,“第次饮用这药水,不适应也是正常,别担心,会好好照顾你。”
好爽。
虽然显得有点没良心,但是被这样照顾真好爽……
谢凝宛如每个装病小混账,噫噫呜呜地哼唧两声,就心安理得地埋在情人怀抱里。屁股安全警报暂时解除,脑子也开始杂七杂八,想些有没。
“吃这个,不会有事吧?”他紧张地问。
厄喀德纳道:“倘若你是普通人类,势必不能承受戈耳工之血调配出药剂,但你已经被神膏浸透这久,不会有什问题。”
说着,蛇魔宠爱地哄他:“先喝口,慢慢地咽下去就好。”
谢凝将信将疑,他坐在厄喀德纳尾巴上,喝口神药。
药水入口即化,仿佛变成股气,倏然散到他四肢百骸。谢凝吃惊,厄喀德纳立刻很期待地抱着他,关切地追问:“怎样,有没有什感觉?”
谢凝支支吾吾,艰难地道:“那什,还有个问题……”
厄喀德纳立刻道:“无论你有什问题,都会回答!”
“听说,蛇是不是……有俩,就是……”谢凝扭曲着脸,心说真是造孽,“你知道指是什,对吧?”
厄喀德纳迷茫地瞅着他,金眸璀璨,神情看上去居然有几分懵懂单纯。
“原始神族构造,定是与人类不同,”他小心地说,观察谢凝神情,“难道你因为这个缘由,对生出别样异议吗?”
单身二十年,从没思考过今后会找个什样伴,这下好,不找不知道,找吓跳,最后居然跟神话生物谈起来。
想到这,谢凝心情又不自觉地低沉下去,他浮出
谢凝更紧张。
厄喀德纳爱就像野兽,他热情、狂野、不求回报,言行中饱含着种汹涌澎湃东西,或许有人会形容这种感情像是溺水后窒息。对于谢凝来说,要彻底地、不辜负地回应这样爱,是非常困难。
“有点……有点头晕!”他口不择言,慌慌张张地挑个不实反应。空气都被厄喀德纳目光烤得炽热难耐,他真怕自己上秒说“没事”,下秒就要被按在床上生吞活剥。
厄喀德纳急忙用手摩挲着他面颊,心疼地说:“你感到头晕吗,多洛斯?是不是咽得太快,不要紧,你先躺下休息,缓缓。”
谢凝宛如个躲避随堂测验高三生,十分愧疚,但就是提不起劲,他躺在蛇魔身上,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向巢室游去。
“当然不会!”谢凝急忙解释,让他宽心,“肯定不会对你有什异议,就是……”
他语塞下,总不能说是担心自己屁股安危吧?话讲这直白,对谈恋爱有什好处!
但听厄喀德纳意思,蛇构造确实迥异于常人,这下必须得关心关心自己屁股……
谢凝吭哧半天,先把药瓶子接过来,狐疑地闻闻。
没什味道,蘸点尝尝,也没有血液腥气,反而无色无味,像鱼油样,非常奇特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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