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就更加可恨!”厄喀德纳咆哮道,“世间是没有‘如果’可言,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没有你,他们就只能像农夫祈求晴天雨天样,祈求个喜怒不定、变化多端神明怜悯,这难道会比你善心更稳妥吗?已经免去死于疫病苦楚,他们居然还妄想着两全其美命运,接下来他们还想要什,宙斯王位?”
谢凝哑口无言,看到厄喀德纳气得浑身发抖,他赶忙凑上去,在对方脸上长长地亲下。
“你想法跟不样,”谢凝直言不讳,“重要是,们现在在块儿。要是不被送出来,你未必能见到,也不会喜欢上你,不能说这不是个好结果,对不?”
他趁热打铁,急于挪开厄喀德纳注意力,问:“菲律翁在信上说什?”
魔神余怒未消,满心满眼都是打击报复计划,自然不肯告诉信件内容。
神奇,很快就治好全城人疫病。”
厄喀德纳被他故事吸引,只是醋意难退,仍是不悦模样,手倒是搂得紧紧,不肯多松半分。
谢凝叹口气:“因为这个,他们都以为是神子神使,对很好,也喜欢画画……”
对于厄喀德纳来说,这两点简直是天经地义道理,可既然这样,多洛斯怎还会被送到这里来?
他不说话,只是听着。
谢凝拉着他手,拽过信纸看,上面全是鬼画符样象形文字,别说读懂,该横着看还是竖着看,他都分不清楚。
他不死心,继续摇着厄喀德纳颈子,软语哀求:“你就告诉吧,他信上跟说什
“再后来……”谢凝犹豫下,避重就轻地说,“身份大约是,bao露,别说神子,跟神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偷拿潘神东西,又白吃白喝那久,心里也挺过意不去,就过来……嗯,菲律翁就是路上负责看管人,他可能不太看得起行为,但还是给件护身斗篷,觉得他这人够可以啦。”
厄喀德纳神情古怪,他立刻忘自己还在生气事实,尖锐地道:“莫非这国人全是忘恩负义蚂蝗,即便是行走到王宫门前乞丐,灰头土脸地坐在煤堆上,这在世界各地都是很不恰当,因为屋檐主人竟不让远道而来客人就座,再给予他热腾腾酒食,而你可是救他们命,多洛斯!倘若他们惧怕神祇降罪,大可开始就不要吃那果子,死于疫病或是死于神罚,他们只是选择后者,仅此而已!”
谢凝已经隐去“被非自愿下药”和“被连夜扛到船上赶走”糟糕部分,不料厄喀德纳还是勃然大怒,生气更甚于先前。
“难道普罗米修斯也是可耻吗?”魔神严厉地反问,“他怎敢大逆不道地偷盗火焰,使人类得到魔盒中灾厄呢!——这说话,假如要人类自愿做出选择,即便他们知道宙斯会用苦难惩罚抵消火焰带去福祉,他们也是要毫不犹豫地选择火,因为没有火,他们就不能从野兽魔怪口中存活,更遑论建设城池、发展文明!”
谢凝没想到他会这说,为抚平这股怒火,他急忙讲理:“是横插杠,没有偷拿果实,潘神很可能会亲自给他们,艾琉西斯人就不用觉得自己也是偷窃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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