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最好!”听见他话,厄喀德纳心满意足,把他抱得紧紧,“这样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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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菲律翁还在童年时候,他父亲,身为大河之神阿尔普斯,曾经为他请来当世最负盛名女预言家曼托,预言这孩子命运。
曼托是阿波罗祭司,受着太阳神宠信,得以像半神样长寿。她仔细地看看这孩子面貌,断言道,他人生存在着许多扑
厄喀德纳脑袋上快要冒出青烟。
“……他大约是为你说那件事,察觉出自己当时做帮凶行径是多可耻吧。”他快快地口气讲完,急忙警告道,“多洛斯,切勿再追问下去,让回忆那英雄字迹和言语,已经快受不。”
谢凝没忍住,从嗓子眼里迸发出声笑,赶忙伪装成咳嗽声——可惜太迟,厄喀德纳狐疑不已,察觉到不对劲,扭头,便看到谢凝坏心眼情状。
他马上反应过来,原来爱人正在捉弄他。
“好哇!”厄喀德纳气呼呼地说,“又坏又狡猾多洛斯,这下非得惩罚你不可!”
,真好奇。”
见厄喀德纳还不开口,谢凝哼哼唧唧地揉着他抱怨:“你不听话,是不是?你不听话、不听话……”
用掌中珠、心头肉来形容谢凝在厄喀德纳这里地位,非但不夸张,还有些谦虚。被他勾着十个手指头,在身上晃来晃去,蛇魔心尖仿佛也跟着来回颠动,他勉强回答:“他问你情况。”
“情况?”谢凝愣,“问情况干什?”
“……因为他想宴请你,与你共进饮食。”
谢凝自食恶果,被按着罚两个多小时,差点只能爬着走路。
他趴在厄喀德纳胸膛上,浑身是汗,又贪恋亲密贴近感觉,不愿动弹,于是拿手指头玩弄着伴侣又长又滑头发。玩会,他低声问:“你觉得,应该给他回信吗?”
蛇魔沉浸在全然幸福里,他长尾冰凉柔软,圈圈地缠着人类发汗滚热皮肉,时紧时松地缠绕游走时,他也暖洋洋地饱足着,因此,他这时针对英雄说辞,BaN就不是那刻薄。
“那是位人与神所生,半神英雄,”厄喀德纳低声说,“们不要与他有任何来往,这才是最好,因为他不能理解们,也不会理解们。但凡你在回信中稍稍透露出点阿里马消息,与有关只言片语,啊,他劝告怜悯来信定会像雪片样滔滔不绝地飞过来,因为他认定你在这里过着悲惨生活,被毫无人道地拘禁着。接下来,他说不定还在心里动着拯救你念头,要与你商讨如何逃出这里,去过俗世安稳生活呢。”
谢凝被他脑补逗笑,他想想,说:“那就不回吧。”
怎跟牙膏似,问声挤截。
谢凝忍着笑,觉得实在有趣,面上仍摆出困惑样子:“那他为什请吃席啊?”
可恶蟊贼,他必定是想把你从这里偷走罢!厄喀德纳在心里愤怒地大喊大叫,却不能欺骗多洛斯,尽管他真很想编排些严重毁坏对方名誉坏话。
他忍气吞声地说:“他想对你表示歉意。”
“这可奇怪。”谢凝扬起眉毛,“那他有没有说,他在哪方面感到对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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