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糖盒放在床边,恋恋不舍地走出龙宫之后,本想再钻研钻研,究竟什才能引起刘扶光兴趣,就在这时,名作为使者魔修走上前来,在宽大衣袍下,他怕得腿肚子直抖索,但他还是强忍着恐惧,哀告道:“至尊,小人……小人来请至尊赴宴,若能承蒙至尊赐教,实乃三生有幸……”
赴宴?
晏欢苦苦思索心念不停,连个眼神也不曾赐予使者。
他准许部分魔修住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刘扶光缺少服侍人手,而他天中能够进出寝殿次数,又十分有限。
选择这些魔修,则就近取材,二来呢,倘若他将正道修士,或者普通人拉来龙宫,就不能随手顺心地碾死,那样话,刘扶光必然要动气,索性找来这些不管怎杀,都可以算做好事魔修,用起来才方便。
他这样油盐不进,晏欢边为他回来而欣喜若狂,边又像热锅上蚂蚁,急得不住团团转。要是刘扶光能打他,骂他,拿利器伤害他,在他身上发泄怒火和恨意,那该有多好!总不至于像现在状态,犹如潭死水,起不半分波澜。
刘扶光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晏欢非常想帮忙扶起他,或者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但他不敢,因此只能跪坐在旁边,把手里碗递给病患。
倘若有旁观者在场,这个景象应该是有点好笑,本应高高在上龙神,此刻却像个尽职尽责仆婢,在床边无微不至服侍。可是,在时间不长就职过程中,能有幸被选中,来到这里充当侍从魔修都知道,无论在什时候,都不要多瞧至尊道侣,除非你不再想要自己眼睛,或者命。
药极其苦,为调养身体,除寡淡无味灵露,刘扶光也不能吃其它食物,好在被晏欢不加节制地放血喂段时间,脸色不再那白得近乎透明。
见他眉头不皱地喝完药,晏欢用只手接过药碗——他掌心触须顿时开裂,贪婪缠绕在刘扶光嘴唇挨碰过地方,发狠舔舐太多下,微不可察碎裂声中,龙神直接将这只玉碗嚼碎,渣都不剩地卷进身体里,另只手则顺势递上圆玉雪可爱精致青瓷盒,里头盛满琥珀般松脆金黄蜜糖块,馥郁蜜香犹如融融阳光,直闻得人心里暖洋洋。
定位在消
“吃点糖吧,”卿卿,采用夫妻间昵称,晏欢暗地里这叫他,喊得自己心尖都发颤,他低声下气地哄道,“药苦得很,吃点糖,糖甜甜呢。”
过很久,刘扶光没有反应,正当晏欢失落地以为,他今天也依旧不做回应时候,青年略微瞥过眼神,生涩地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在瓷盒里轻轻捻。
晏欢登时大喜过望,若他龙尾也露在外头,非得拼命地摇起来才是。他忍住还想说些什念头——为防止刘扶光感到厌烦情绪,他规定额度,天之内,尽量少跟对方说话。
“好好好,你专心休息,想要什,就摸摸旁边铃儿……或者看眼也成,”他抑制住喜悦之情,瞧着刘扶光将那粒糖默默地含进嘴里,真比自己吃海糖还甜,“、先走……明天吃药时候,再来看你。”
其他人分别,都用步三回头来形容,换成晏欢,只怕步十回头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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