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虽然惊讶于自己造成破坏,但股神清气爽畅快爽风,令她不由飘然,顿有扬眉吐气之感。
“从现在开始,再敢在练剑场唧唧歪歪,谈情说爱,同样是般下场!谁有意见?”她大声道,“谁有意见,就来跟手里剑说!”
半晌,个声音发颤道:“你、你这是被们说中,恼羞成怒……”
金翠虚厉声道:“就算是恼羞成怒好,那你敢不敢再接着嚼舌根,体会下‘恼羞成
“……们是你心魔。”刘扶光熟门熟路地道,同时将手按上她左肩,“你为何踯躅不前?别忘,你已是筑基圆满,他们只是练气期后辈,你不想持强凌弱,可是,连自己尊严也不维护吗?你空有修为,却无运用修为,破除妄言勇气,那,你修为来之何用?”
金翠虚呆呆地看着他,这时候,晏欢再将手按上她右肩。
“杀他们。”他微笑道,“群卑下贱种,竟敢这对你说话,可见你平日宽容优柔,到何等地步。拔出他们舌头,毁他们道骨,废物而已,天生就是要用他们尸骨给你当垫脚石。”
刘扶光瞪他眼:“不要听他,他方法太过激进残酷,对你道心并无好处。”
晏欢被他瞪筋酥骨软,微笑道:“听,这就是你立威绝佳机会,拔剑,对准这些人舌头。”
静,年轻男女或诧异、或鄙夷、或不以为意地看着她。
“莹蟾师姐好大气派!”半晌,个声音怪声怪气地道,“确实,您老人家可是掌门钦定天才,们都是庸人,哪里能跟您老人家修炼速度匹敌呢?”
金翠虚气急:“你……”
“道法不禁自然情理,”另个声音道,“师姐你老古板,没人爱,何苦来为难们这些你情愿。”
“谁说没有人爱呢?”有人戏谑道,“咱们掌门大人,可是对莹蟾师姐爱护得很呐……”
他俩争论不休,金翠虚脑子被两种念头来回摆布,头都要炸,她紧闭双眼,大叫道:“够——!”
时间再度开始流动。
金翠虚猛地睁开眼睛,带着烦躁和怒火,她狠狠拔剑,剑光滔天而起,瞬间劈飞挨得近六人,剑气纵横,又将另外六人打得筋骨摧折,口喷血虹。
年轻辈弟子,从未见过金翠虚发这大火,俱骇地定住。
“是太给你们脸,”金翠虚冷笑道,“再敢闲言碎语,便是这样下场!”
满场哄然大笑,金翠虚气得两眼发怔,握剑手都在颤抖。见她不言语,底下人更来劲,有喊“师姐你就从掌门罢”,有笑“当掌门夫人,还苦修什呢”,诸多起哄言语,数不胜数。
他们嘲笑金翠虚古板,实际上是在嘲笑她正直,而这样嘲笑,足以盖过集体调戏、羞辱个女人不正当感。
这种环境是有毒,这种氛围也是有毒,它能潜移默化地摧毁个人心中坚持和正义——当所有人都在这做时候,你还有没有足够坚守,有没有足够勇气,去维持自己笔直到格格不入脊梁,去做个“不合时宜”扫兴者?
时间停止。
晏欢抱臂旁观,刘扶光走上去,金翠虚猝然看见两人,这时又不认得他们,惊讶道:“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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