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喘得太过，倘若刘扶光觉得愧疚起来——是
，他就是这样柔软老好人，让晏欢爱他爱得心都发痛——那就不好
。
“
们不搞单纯旧日重现，”晏欢转移话题，“梦运作逻辑不是这样，你只给她看过去记忆，只会让她觉得，这是另
场虚幻梦。们得扮演。”
刘扶光没听懂：“扮演？”
“是，扮演，”晏欢说，“作为外
晏欢道：“们先进去。”
二人放出神识，以心魂虚体形式，投射进黎牧星混乱梦境。
都说梦是个人潜意识显现，黎牧星梦境，也确实反映出她此刻状态。刘扶光从未见过这样分裂地方，或许晏欢梦境是疯狂和谵妄极致，但那里也比不过黎牧星反复无常。
她在激烈拉扯中癫狂，巫罗情歌，与人流言将她来回驱赶；她先天诞生爱，与后天培育恨同时使她左右摇晃。她确实拥有过世上最美好东西，也确实正在被世上最可怕事物折磨，黎牧星不知道她还能相信谁，因此她梦也在极端变化中呼啸不定。
晏欢率先出手，对付梦境这种东西，他实在手到擒来，像捏橡皮泥样轻松简单。龙神开辟出块稳定区域，对刘扶光道：“巫罗跟她相遇场景，在哪里？”
住地皱起眉头，按龙类习性，他正入侵个同族巢穴中心，却不是为掠夺对方宝物或者领地，因而难以说服自己本能。
瞬千里，修道者速度拉到极致，总算在将近半个时辰后接近目地，黎牧星沉睡在颗黑得发红光球内，龙躯盘转，双翼敛起，因为太过长久禁锢，她枯竭得吓人，简直就是条萧索龙皮，裹着具嶙峋龙骨。
刘扶光叹口气，他说：“就是这儿，巫罗说过，要唤醒她，就得让她想起过去真实过往，他已经让看她记忆……”
说半天，没听见晏欢声音，刘扶光转过身，瞥着他。
“做什
，”他问，“哑巴？”
刘扶光好像懂：“你想直接在她梦里旧日重现？”
晏欢笑，好像刘扶光说句很可爱天真话：“梦境岂是如此简单东西，真要这好唤醒个人，……也不至于沉溺幻梦六千年，每次醒来，都如钻心剔骨，痛不可言。”
按照以往，他提前事，刘扶光便不欲再说，此时念头改变，刘扶光张张嘴，晏欢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倒像是在期待什。
“你……你活该？”刘扶光犹豫下，往常从不说这种打击报复话，眼下开口，尾音还有些不确定上扬，他坚定意志，又重复道，“你活该。”
晏欢很满意，他掩盖脸上喜色，装作哀痛地喘息。
晏欢老实巴交——虽然这个词跟他是最扯不上关系，但他表情确实老实巴交，九个眼睛睁大，回答道：“你没有叫说话。”
刘扶光：“……”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谨小慎微样子，就算刘扶光说恨他，也不好无缘无故地上去踩两下，只得无语地道：“……那们现在进她梦，要如何使她想起，你有什办法？”
晏欢眨眨眼睛，忽地为难道：“嗯，办法是有，只是不知是否可行。”
刘扶光封下结界，道：“你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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