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人陆续也跟着出门,只留下发狂刘宇飞,仍在那里拼命地砸着那扇木头门。
入夜村落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夹着浓稠雾气和雷雨欲来腥气。
柯寻借着手机光亮找到槐树下,在这微弱光亮映照中,槐树上千百张鬼脸如同活样,惨白且狰狞。
柯寻爬到树上,在树枝间危险地攀来攀去,努力地找寻着可疑痕迹,后头跟过来众人也不敢再多耽误时间,分头抓紧寻找。
压抑、焦急、紧张和恐惧气氛下,时间流逝得不知是快是慢,直到听见道手机铃声冷冷地响起,医生摁息声音,轻轻地叹口气:“还差二十分钟就要十点,就找到这儿吧,来不及回去话,只怕会有危险。”
“晚上九点时起,正式进入十二时辰里所谓‘人定’时段。”医生说道,“人定意思,就是夜色已深,人们停止活动,准备安眠休息。无论们怎撞门,那个老头都已进入‘人定’状态,不可能再进行活动,们错过可以向他询问时段,只能等明天。”
“怎能等到明天!明天就没命!”刘宇飞嘶吼,仍旧拼命地用脚踹着那扇木头门。
医生摇摇头,看向其他人:“这个时候,就算去问其他村民也是样,不会有‘人’出现。”
“怎办……怎办……”卫东哆嗦着嘴唇,绝望地看着柯寻。
“什时候就不允许在规定地方之外走动?”柯寻问牧怿然。
众人听得哑口无声。
究竟是什样人,什样仇恨,要把家人诅咒到断子绝孙、全家死绝地步?
甚至连这家最后个已经死掉人都不放过,人都成尸体躺在棺材里,还要让它遭天打雷劈。
“说不定,签名或是钤印,就隐藏在整件事背后真相里。”医生说,“或许们找出那个诅咒这家人人,就能找到钤印。”
“怎找?现在天已经黑,根本没法找!”刘宇飞,bao躁且焦灼地揪扯着自己头发,脑后那根油腻小辫子被扯得七扭八歪。
这句话听在众人耳里,分
“不能确定。”牧怿然看着他,“所进前两幅画和这幅画毕竟不同,不过原则上来说,通常夜里十点过后就不可以再随意走动,进入十点,就已经是子时。”
“再去槐树那儿找。”柯寻说着就大步出门。
他信命,但从来不认命。他始终相信,命,是可以靠自己改变。
牧怿然凝目看着他背影,久久未动。
卫东用手抹把眼睛,有些踉跄地跟着跑出房去,牧怿然转头看眼剩下人,也迈出房门。
“去把那老头揪出来问问。”柯寻说着大步走到里屋门前,用力敲几声,屋中却没有半点动静。
“砸!砸开门!”刘宇飞急红眼,抄起屋中椅子就冲过去,抡起来狠狠砸在门上。
柯寻险些被他抡着,向着旁边闪开两步,由着刘宇飞发疯似拼命砸门,这木头门却硬得像铁样,刘宇飞手上椅子都被砸得四分五裂,硬是没能把这木头门砸出点损伤来。
“没用,”医生微微摇头,“看这样子,门是不可能撞开,你们看看时间。”
柯寻从兜里掏出手机,依旧显示没有信号,时间已经到九点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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