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
看不到……对不起……什
都看不到……”吴悠大哭，“不顶用……什都看不到
……”
“不，这跟你没关系，不是你
问题。”柯寻沉声道。
“也许，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邵陵将自己汗湿发丝捋向脑后，嘴唇也在轻微地发着抖，“咱们似乎忽略最后
封遗笺，那位姑娘写内容，咱们以为只是封普通绝笔，想其中应该也透露些讯息，比如她提到那位叫‘宛玉’姑娘，说她险些就要死，然后又缓回来，醒来之后就对她讲段‘胡话’，说是飘到半空，看到身上长满人脸虫子……不确定……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线索，也许真只是临死前幻觉，但也不排除是真看到什可能……”
“如果个生命体是由肉体和意识组合而成，”朱浩文目光里透着苍白，“那在这个人生命体征极度不稳定时候，肉体和意识发生分离现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二者本就不是同个维度物质。意识跨越维度，看到肉眼看不到东西，但这个时候它又和肉体藕断丝连，回到肉体中后，意识所看到信息就传入肉体里，于是肉体醒来后还记得意识看到东西。”
鬼文图符，涌动着，四散着，迅速地覆盖着祭台。
“小卫……小卫身上骨相在变淡……”岳岑骨子里坚强和从容，让她比大家更冷静地察觉到卫东尸身上变化。
“这些血图符……就是骨相能量具现化后表现。”朱浩文第二个强迫自己冷静回来，他抬头向着上方看，“刚才那个钻出来东西好像被种无形力量硬摁回去。”
“是骨相，卫东骨相化成血图符，对妖鬼加诸些制约，”邵陵也仰头看上去，“但显然这个制约力量还不够强，那东西又快要重新突破……”
“所以……所以们还得继续……继续死……”华霁秋喃喃地道。
“但……想要达到这个效果，恐怕得让人……濒死才行。”华霁秋看着两人。
也就是说，需要有人不那痛快干脆地死去，这个人，得在慢慢死去过程中无比痛苦地挣扎，痛苦着同时，还要尽力地，把自己看到东西传达给大家。
而这个方法，不见得就会成功，没人知道得濒死到什程度才能看到，到那个程度是否还能强撑口气把信息传达出来，也许完全没有
“岑姐，手枪借用下。”方菲声音响起来，见她拿过岳岑别在腰里备用枪，转身走到十几步外，抬手对准自己太阳穴，“另个维度见。”
枪声响过，方菲身体就像她惯性格那样，干脆利落地倒在祭台上。
“不——不——”吴悠崩溃地尖叫，抱着头蹲下去，拼命把脸埋在膝上，混乱地揪扯着自己头发。
柯寻忽然从卫东身边站起来，他将他安放好，转头大步走到吴悠身边，伸手罩在她头顶，声音沙哑却又带着异样沉定地道：“吴悠，抬起头，看看东子，或者方菲，用看骨相方式，看看能不能看到什。”
吴悠瘫坐到地上，哭得满脸都是鼻涕和泪，发丝纷乱地粘在上面，却仍依着柯寻话，竭力地控制自己面对死去同伴尸身几度崩溃情绪，颤抖地盯着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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