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妄时进退不得,既懊恼自己这般荒唐,又在看见这幕时无法克制地反应更甚。
似有所感般,兼竹“嗯”声指尖动动,接睁开眼。
都是怀妄太矜持,若非这次是在梦中,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酿酿酱酱……
这客栈房间并不隔音。兼竹特意加道屏障防止外界听见他无意泄露声音,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在安静夜色中无顾忌地发出声响。
直到后半夜将过,终于风止声停,幔帐静静垂下。
兼竹舒口气,困得动也不想动,甚至懒得将怀妄翻到边,直接睡过去.
翌日,怀妄睫毛动缓缓睁开眼。
细风自窗缝间吹入,兼竹只觉冷。他伸手去拍怀妄脑袋,“别这样,腹肌会凉。”
话落,只灼热手心便覆盖上去,凉处又被捂热。兼竹气息抖,他不知怀妄是怎,比起后者大胆行径,他更怕怀妄是被魇住。
他伸出只手按在怀妄紧蹙眉心,将那褶皱抚平。他神识自眉心灌入,然而怀妄识海在无意识中紧闭。
兼竹看不到里面情形,只能在边缘游走圈,发现并无不良征兆后稍稍放心些。
而在这会儿,青色外衫已落在地面。怀妄轻啄他耳垂低声唤,“兼竹……”
红梅,绽放出娇艳梅蕊.
寂静客栈屋内。
兼竹睡眠向好,加上有怀妄在身边十分安心,般情况下是不会醒。
但他在朦胧睡意中隐约感觉身上重,接像是被人紧紧搂在怀里,还伴随小幅度激烈灵力波动。
兼竹自沉睡中睁开眼。在道月光映照下,只见怀妄压在上方,如失而复得般搂他,将头埋在他肩窝里。
入眼是兼竹近在咫尺面容,他愣下,随即觉出哪里不对。
自上而下视角将兼竹睡颜尽收眼底,如梦中那片梅林般,雪地中红梅尽绽。
怀妄脑中“轰!”声,耳边嗡嗡直响。面上瞬被绯红浸染,指尖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什。
他赶紧撑起身来,银发垂落在兼竹身上。刚起身忽地又是僵:他竟然还没撤身。
无意中抱喜欢人,若说心底完全没有欣喜肯定是假。但随之而来羞恼和慌乱占据上峰,这次不是幻境,他怎能在现实中就对兼竹……
嗓音低哑,情意浓稠。兼竹向抵不住——从前也是,只要怀妄这样叫他他就拒绝不。
兼竹顿顿,便由他不加阻拦。
…
头顶幔帐牵动,将那半掌宽月光晃出层层叠叠光晕。兼竹侧头眉心紧,指尖自怀妄后背划下。
呼吸将鬓边发丝扑得忽上忽下,无规律地拂动。榻顶在视线中摇晃,兼竹在微微失神中不由感叹:快乐真是来之不易。
“怀妄?”兼竹推推他肩,叫声见他没反应,推也推不开,就稍侧开头去看前者神色。
怀妄双眼紧闭,眉心隆起道沟壑,像是感觉到他撤离,又追上来吻他脖颈,还咬口。
“嘶。”兼竹感觉自己像是块被大狗叼在嘴里肉骨头,叼得稳稳当当,生怕被人抢似。
他拍拍怀妄背,用点力试图将人叫醒,“怀妄,别咬。你若饿们就去把佛子兔子抓来吃。”
怀妄没有应他,甚至愈发投入。手拽住他衣带——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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