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解开衣服,裸露出自己前身。他进入她身体时,她感到他赤裸皮肉贴到自己身上。他在她体内停片刻,在那里膨胀着,颤抖着。突然他开始难以自持地抽动,直到高潮。这激起她体内股新奇激动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她灼热身体彻底融化。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最终,她不知不觉地发出狂野叫喊声来。只是这切结束得太快,太早!现在她再也无法强制自己自行行动。这次与以往不同,不同,她什也不能做。她再也不能打起精神,利用他去获得自己快感。她只能等待,等待。她感到他从她体内退出,退出,收缩,在
“躲着,是吧?”说着他脸上闪过轻微嘲弄笑。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还有什别意思!”说着他向前朝她走过来,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她感到他前身紧贴着她,充满活力。
“哦,现在不行!现在不行!”她叫着,试图将他推开。
“干吗不?刚六点。你半点钟以后走还来得及。好,好!要你。”
不愧是个当过老师人。康妮不喜欢这片密实新生林子,它让人觉得可怕、窒息。她自顾低头赶路,心里想是弗林特家婴儿。那真是个小宝贝儿,但那孩子将来肯定是个罗圈儿腿,像她父亲,现在就初露端倪,不过也许能长直也不定。多温暖,多美呀,有个孩子。瞧弗林特太太那个显摆劲儿吧,就是显摆她有康妮没有而且肯定不会有。没错,弗林特太太就是在炫耀她母仪,这让康妮感到那丁点儿嫉妒,可这是无奈事。
她猛地激灵,从沉思中醒来,吓得叫出声来,前面出现个男人。
定睛看她发现是那看守,像头巴兰驴子站在前头,挡着她路。
“这是怎回事?”他吃惊地说道。
“你怎来?”她喘息着问。
他紧紧地搂着她,她感到他迫不及待。她固有本能是要为自己自由而争斗,可是她身体里有什奇怪东西让她动弹不得。他身体急迫地贴紧她,她再也没有心思去抗争。
他四下张望下,说:
“来,来,上这儿来!穿过这儿!”他敏锐目光穿透那密实冷杉幼林。
他回头看看她,她发现他目光犀利、严厉、毫无爱意。但此时她已经管不住自己,四肢感到奇特沉重。她屈服,顺从。
他拉着她穿过刺人树丛,艰难地过去后到块空地上,地上有堆树枝。他扔两根干树枝在地上,把自己外衣和马甲铺在上面。她得躺下去,躺在树下,像头动物那样。他身上只剩下衬衣和马裤,站在旁凝视着她。他想得很周到,照料着她,让她躺舒服。可他还是扯断她内衣带子,因为她自顾慵懒地躺着,不帮他。
“你呢?去小屋吗?”
“没,没有!去马里黑。”
他好奇不解地看着她,她则有点负疚地垂下头。
“现在去小屋吗?”他声音有点严厉。
“不,不能去!在马里黑待很长时间,没人知道在哪儿。得赶回去,要不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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