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也脱。”
他铺开毯子,把张毯子放边,准备盖身上。她摘下帽子,摇摇头把头发散开。他坐下,脱鞋,松绑腿,解开马裤。
“躺下吧!”他只穿着衬衫对她说。她默默地顺从,他顺势躺在她身边,拉起毯子盖在他们俩身上。
“来吧!”
说着他撩起她外衣,直拉到胸口。他温柔地吻着她胸,把两个乳峰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
“是啊,它们只顾动不动地抱窝儿,都瘦得皮包骨头,”他说,“现在它们点都不急着出来吃食儿。抱窝儿母鸡是无私,心只想着蛋和小鸡儿。”
这些可怜母鸡们,如此盲目地献身!那些蛋并不是它们自己,可它们还是照样忠心耿耿!康妮同情地看着它们。此时此刻,这对男女都沉默。
“进屋去吗?”他问。
“你要吗?”她有点不信任地问。
“要,只要你愿意来。”
他什都没说,只是礼貌地等待着。
“谢谢你茶。”她说。
“还没有感谢夫人亲手沏茶呢,那是荣幸。”他说。
康妮走上小径,他还站在门道里冲她微笑着,弗洛西翘着尾巴跑过来。康妮不得不步履沉重地默默走进林子里,但她知道他站在后面看着她,脸上挂着那种难以琢磨微笑。
她路走回家,情绪低落,心烦意乱。她点也不喜欢他所谓被利用话,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说,他说得有道理,但他不该那说出来。于是,她心让两种感觉撕扯着,种是反感他,种是要与他修好。
“啊,你真好,你真好啊!”他边吮边说。突然,他脸又滑到她温暖小腹上不住地蹭着。
康妮双臂在他衬衫下环抱着他。但她怕,怕他那消瘦光滑裸体,那裸体太强大,怕他那强劲肌肉。她退缩着,害怕。
当他稍带叹息地说“啊,你真好”时,她身体内有什东西颤抖起来,随之她精神上有什东西变得僵硬去抵抗他。僵硬是那可怕肉体亲昵和他急迫地想占有她造成。这次,她强烈激情没能让她失态,她两只手毫无感觉地放在他起伏身体上,无论怎样,她精神似乎都在高处看着这切。他臀部起伏冲撞在她看来似乎是可笑,而他那急于宣泄下样子显得挺滑稽。是,这就叫爱,就是臀部滑稽舞动,以及舞动之后那可怜、渺
她不语。
“来吧!”他说。
于是她就随他进屋。他关上门,屋里黑下来,于是他像以前样点上灯,但灯光很弱。
“你没穿内衣吧?”他问。
“没有!”
她好不容易熬过不安和烦躁下午茶时分,立即就上楼到自己房间里去。可回房,感觉还是不对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非得解决这个问题不可。她得回到林中小屋里去。如果他不在也无所谓。
她从边门溜出去,直接上路,心情有点阴郁。到林中空地时,她感到十分不安起来。还好,他又在那。他穿着衬衣,正猫着腰放母鸡们出笼。那些小雏鸡们现在长得笨笨拉拉,但还是比老母鸡们看着整洁。
她照直向他走过去。“你瞧,来!”她说。
“欸,好呀!”说着他直起腰来,有点调侃地看着她。
“把母鸡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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