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就亲近,亲近又没什不好。
钟酩暂时收敛心神,“们走吧。”
·
两人齐下山,道场已经被布置成考核场模样。
正前方搭个看台,台中央位置显然是留给
这话是对。
而且听这意思,好像是不再怀疑他身份。
尤其那轻柔声线丝丝缕缕,像是穿针引线般给他马甲缝得严严实实——钟酩觉得自己应该安心,但他这心里为什总是突突直跳呢?
不等他多想,江荇之便结束这个话题,“走吧,们下山去找诛严。”
钟酩问,“找他做什?”
你、、墟、剑。
江荇之差点没稳住表情:墟剑自己说这话难道不觉得羞耻?
钟酩还在惺惺作态,“你说吧,不伤心。”
江荇之就静静看着这人表演:你当然不伤心,你笑都来不及。
眼看这个话题要无休无止,他上前步拉近两人距离,仰头轻声问,“柏慕,你想让把你认成别人?”
他问,“干什?”
钟酩本正经地开口,“你让抱你。”
“咳!”江荇之猛地呛下。
什鬼,这话说得可比他原话暧昧好几倍!他明明说是“抱回去”,虽然也挺那什……但意思是不样好吗?
江荇之否认,“不可能,你骗。”
高冷对象就是面前这个演技超群、脸皮极厚男人”现实。
谁让他喜欢上呢?
不过最好爱是包容和陪伴,既然墟剑这喜欢披着马甲演戏,他当然要奉陪到底。
江荇之穿好衣服推门而出,正好遇上对手戏另个主角。
钟酩照例端醒酒汤过来,这会儿刚进院门,见江荇之醒,立马几步过来叫人把汤喝,“头痛不痛?”
“宗门考核应该快到,去问问他们准备得怎样。”
江荇之说完看钟酩还杵在原地,便拉下他袖口,“走不走?”
钟酩眨眨眼,低头看向自己袖口被拉住地方,这个动作有些亲密,但也在合适距离。他灯灯好像对他比之前更亲近些?
“怎吗?”江荇之问。
“不,没什。”
表演突然中断——钟酩顿时屏住呼吸,江荇之脸就在自己面前,四目相对,他都能在江荇之琥珀色眼底看见自己倒影。
这该怎回答?
钟酩呼吸屏片刻,“怎,怎会。”
江荇之柔声说,“这不就是。你放心,不会把你认成别人,你就是你,你是柏慕。”
钟酩哽,“……嗯。”
钟酩面色不改,“骗你是小狗。”他说完又煞有介事地补充,“你还主动往怀里钻,是不是把认成什人?”
江荇之:呵呵,又开始套他话。
他看钟酩眼底隐隐含着期待,简直副赶着给自己当替身架势。看得他都忍不住在心底怀疑,墟剑脑子没病?
江荇之偏不上套,故意问,“认成什人?”
钟酩没听到自己想听话,不甘心地追问道,“是不是认成你墟剑?”
江荇之捧着汤碗咕咚咕咚,“有点。”
“喝就好。”
“嗯。”
江荇之几口喝完,钟酩接过空碗又清清嗓子,“你还记得你昨天干什?”
呵,来。江荇之深深地看他眼:倒要看看你要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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