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事,连班里同学都不知道,唯独知情,也只有易辙而已。许唐成转头看向易辙,易辙连忙朝他摇摇头,表示跟自己没关系。
“别人告诉。”
成絮说这话时有些支吾,惹得许唐成奇怪。
“谁?”他追问。
成絮这才说个名字,许唐成听到这个陌生名字,便更加奇怪:“郑以坤是谁?”
“喝小米粥吧。”低头避开他注视,他将另份推到易辙面前,“你吃没有?”
易辙摇摇头,又把那份也推回给他:“不饿,你先吃。你可以换着喝,米就先吃点点就行,把两个汤都喝。”
许唐成沉默地舀口,递到嘴里。
很香,温度也正合适。
又喝两口以后,他对易辙说:“你快去食堂吃饭吧,再晚食堂没饭。多吃点,你这两天也没吃好。”
医生给开是要输三天液,但到第二天,许唐成除还是很虚弱、无法进食外,已经没什别症状。急诊临时床位不可能直占着,易辙要给许唐成办个住院,许唐成却拦住他,说让他问问医生,可不可以回学校输液。
问过医生,医生给开转院单,拿两天药。
这两天许唐成都只能喝些米粥,甚至刚开始时候,只能喝米汤。学校里食堂卖粥要太稀,要太稠,易辙转圈,实在没什看上眼,便自己跑到学校附近个粥铺,打包两份粥。
大冬天,用衣服裹着,送到许唐成宿舍时候都还是热。
“这个是小米南瓜粥,这个是蔬菜粥,”易辙把两个保鲜盒盖子都打开,“个甜,个咸,你想喝哪个?”
“同学。”旁易辙突然插话。说罢,又想起什似补充:“但没告诉他啊。”
按理说,郑以坤应该根本不认识许唐成,除那张没有正脸照片外,他都没见过他。易辙又仔细想想,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跟郑以坤说过要去医院。
他那天突然冲出教室,又夜未归,郑以坤碰到他之后自然要询问。但他也并没有具体询问什,只是拉住他,问他去哪。易辙当时赶着要去陪许唐成输液,便随口说:“去医院”。
坐在那里回
他病两天,易辙跟着忙前忙后,饥顿饱顿,瘦得竟比他还要多。从前他脸上有刚好合适点肉,今天再看,颧骨都更加明显。
易辙却还是摇头。他不放心,想要看着他吃完。
许唐成还要劝说,却在这时,宿舍门响。成絮提个比他还要宽大黑塑料袋,用胳膊肘拱开门,挤进来。
“怎回事?”进门后,成絮立刻把袋子扔到边地上,跑到许唐成身边,“什病啊这严重?”
面对他问题,许唐成愣:“你怎知道病?”
许唐成举着勺子,手上还有很浅、被胶带贴白痕迹。他抬头,看到易辙被风吹红脸。
这家粥铺他知道,味道很好,却离学校并不算很近。走着去要二十分钟,即便是坐公交,也没有能够刚好到达车次,前后站台都还和粥铺隔着不近距离。
看到易辙看向自己眼睛,许唐成突然发现,那里面早已装太多他没办法回应东西。
小心翼翼,万分珍重。
他从前不曾注意,现在却再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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