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唐成听,弯起腿,左摇右摆地笑个不停。
“想想有什好玩事没有……哦,对,极夜结束之后,他们裸跑比赛来着。”
“裸跑?在南极?”
“对啊,发现他们是
捏两下,许唐成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句,给他养老,给他送终。
时间不早,明天还要上班,要在往常许唐成早就睡。不过今天,他忽然抬起手,捏捏易辙下巴,说:“们说说话吧。”
“好,”易辙躺平,问,“想说什?”
“你给讲讲你在南极事?”
“也没有什太特别,就是很冷。”易辙认真想想,接着说,“们是跟着美国人起去,不是在中国科考站。去之前做很多心理测试,因为那里是允许持枪,长期在那种地方生活,容易导致精神不稳定,怕有人万心理个不正常,拿枪乱突突。其实做心理测试时候,特别怕通不过,因为太想你,觉得都快想出病来,好在最后都合格。”
许唐成终于实现用小电驴载着易辙兜风愿望。
虽然两个大男人坐在起有点挤,但易辙明目张胆地环抱他姿势,让他觉得这小电驴大小刚刚好。
易辙在三亚待几天,用许唐蹊话说,他们两个就像连体婴儿,恨不得上厕所都起去。许唐成意识到可能是没收住,有些放肆,但也没有刻意地去做什改变——他们这久没见,就算现在天天抱在起,也不过分吧。
许唐成房间床有点小,但晚上他们还是坚持要挤在张床上睡。
即便过几天,许唐成躺在易辙身边,都还是觉得很不真切,没睡着,眯着眼睛,都要不时抬手摸摸他胳膊、肚子。
许唐成认真听着,握握易辙手。
辛苦你。
“在那边,基本都是吃肉,每周只有天能吃蔬菜,蔬菜是从爱尔兰空运过来。在那待年,那个位置又很靠近极点,算起来,感觉这年要极昼要极夜,没几天正常地。极夜时候看见极光,很漂亮,有拍,等回去给你看。但极夜除有极光之外,就没有什别好地方,成天都见不着太阳,生物钟混乱,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时候,真很难捱。跟室友有阵都脱发,特别是他,很严重。本来以为极昼会好点,但其实也很难受,那会儿基本上能体会到你那种想睡又睡不着感觉。不过们那个窗帘不错,遮光性很好,”说到这,易辙有点不高兴地抱怨,“但是走时候想跟他们买点窗帘,他们竟然不卖给。”
许唐成笑:“你买人家窗帘干嘛?”
“给咱们家装上啊,那个比买还好。”
易辙忍会儿,后来忍不住,攥住他在自己肚皮上乱动手,侧过身,小声在他耳边说:“别摸,再摸受不。”
许唐成闭着眼睛笑出声音,睁开眼,变本加厉地凑过去亲他。
隔壁就是周慧和许岳良,这刚登堂入室几天,易辙怎也不敢做什啊。他抬起条腿,把许唐成腿压在下面,又用手臂制住他乱动胳膊。
许唐成把胳膊翻过来弯,用手捏捏横在自己身前手臂:“变粗啊。”
“天天锻炼呢。”易辙说着,还把手举起来,让他摸自己手臂上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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