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不禁低头，用鼻子抵着许唐成
“其实，也是想。”
在易辙渐渐收紧手臂过程中，许唐成说
这
句。
看似没头没尾句话，易辙却很快明白，他是在回答那个睡前他直在追究问题。
“就算是故意把自己时间排满，故意让自己忙得没时间，有些时候却还是来不及安排，也管不自己。”
自从他们再见面，许唐成就是温暖，笑着。他没提过这两年他是怎过，也没说过自己因为个叫“易辙”人有多煎熬，就连刚刚易辙追问，他也没说句，
想你，想你想得受不。
“算啦……”
易辙惦记个晚上问题，到底也没得到他想要答案。许唐成先睡过去，易辙轻轻亲亲他额头，小声说：“反正每天都想你。”
白天吃太多水果，又喝好几杯许唐蹊煮花果茶，半夜，易辙便不出意外地被憋醒，非常想上厕所。可他们本来就睡得晚，许唐成早上又还要上班，易辙怕吵醒许唐成，他睡不好，就直僵着不敢动，试图让自己再睡过去。
但是这事儿不是说憋就能憋住，易辙绝望地在床上躺刻钟，还是绷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躬着腰身、炸着手臂下床样子，活像只到厨房偷吃猫。
他没穿拖鞋，垫着脚尖去屋内厕所，但解决完出来，却发现床上许唐成在翻身。
“还是不太懂。但是，就当没文化吧，不懂这些深奥，就要幸福美满结局。”
许唐成愣下，随即笑。
嗯。
不知这算不算被打个岔，易辙躺回去，又待会儿，才想起来：“不对，你还没说你想不想。”
许唐成迷迷糊糊，说：“刚刚不是回答？”
但此刻，他声音沉静，忽然没平日力量，透出那种无力反抗软弱。
“什时候？”易辙心疼，搂着他，轻声问。
许唐成放下窗帘，屋子里回归漆黑，如同个个相似午夜，困着不小心梦醒人。
“就是像现在这样，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忽然醒。第秒，第二秒，都还是不清醒，什都不知道，但到第三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会想到同样……件事。就连刚才醒过来，都还是在那想。”
预感到或许终于要听到想要答案，可易辙又忽然有点不想听，因为说着这话地许唐成太落寞，像是幼儿园里，忽然找不到游戏伙伴小朋友。
他心里惊，飞速又同样小心地爬上床。见许唐成已经睁开眼，他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小声哄：“吵醒你？上个厕所。还早，接着睡吧。”
许唐成没说话，易辙见他闭上眼睛，也跟着阖上眼。
朦朦胧胧又快要睡着时候，易辙却忽然听见个声音，说：“刚才醒过来，发现旁边是空。”
易辙立刻睁开眼，这才发现许唐成不知什时候已经彻底醒，正枕着他肩，用只手挑开窗帘，看着窗外月亮。
有月光跑进来，停在他脸上。这安静幕，易辙忽然觉得像是看到这两年里，孤身人许唐成。
“没有啊。”
“说啦。”
“没说。”
“说啦。”
易辙想起那听不懂地句话，有点郁闷：“那哪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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