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看着他把自己毛,不对,是看着他把自己睡衣拉平整,脱口说:“你刚才不是刚洗……完……”说半他已经反应过来,钟晏准备进浴室理由
这不是个纵情好时候。钟晏伤还没好,而且,上次钟晏手术就是在他们夜翻云覆雨之后第二天,哪怕那天他再小心克制,多少还是留下些痕迹,他十分确信尉岚看到,因为尉岚在术后特意严肃地叮嘱他在病人恢复期间不要进行“激烈运动,包括性生活”。
钟晏刚刚动情,就疑惑地发现艾德里安停动作,他闭上眼平复下已经加快呼吸,有些懊恼地翻身躺在钟晏身边。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钟晏也想到自己情况,他自己克制下欲望没什,但是担心艾德里安难受,犹豫下小声问:“要不帮你,用……”
“别说!”艾德里安飞快地截断他话,“怕你说出来自制力会崩溃。”
并肩同伴,个足以与自己匹敌对手。
现在耷拉着对长耳朵,身纯白童趣睡衣钟晏又是那副任人——这个人特指艾德里安——欺负样子,不知道为什,艾德里安这回没有起什怜惜心思,反而喉咙发紧,被激起骨子里恶劣因子。
兔子,应该是红眼睛才对。
“别玩。”钟晏帽子被扯来扯去,不开心地拍开艾德里安直在把玩兔子耳朵手,“要去脱掉。”
他前脚刚转身进卧室,后脚艾德里安就跟进来关上房门,把横抱起他。
他起身下床,甚至都没有回头看钟晏脸,生怕自己会改主意,边走边道:“你不要说话,冲完澡你再跟说话。”
钟晏坐起来拉住艾德里安衣角,艾德里安以为他准备挽留自己,那个瞬间,他甚至连心理建设都做好,如果小心些,慢慢来,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你去楼上洗。”钟晏说。
这和艾德里安想象差距有点大,他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怔道:“什?”
“要用这个浴室。”钟晏说着,从床上爬起来。
钟晏条件反射地搂住他脖子,艾德里安顾忌着他伤,不敢把他往床上扔,捧着人像放什易碎品样轻轻放在床上。钟晏陷在纯白柔软布料里,好像初生婴儿样纯洁,艾德里安双手撑住床单把钟晏困在他身下,却不敢压到他,只反反复复地看他白肤红唇。
艾德里安身上挺括威严军装还没有脱,自己却穿成这样,钟晏感到格外羞耻,伸手推拒道:“等会儿,你先换个衣服再……再……”
“再什?”艾德里安低沉着声音问,但其实已经不怎听得进去钟晏说话,他平生第次觉得兔子这种软绵绵怯生生毛绒绒弱小动物也是有可爱之处,比如这副打扮钟晏就抓住他全部注意力,他着迷似俯下身,亲手褪掉自己刚替钟晏戴上帽子,亲吻钟晏已经开始泛红耳朵。
“不让玩兔子耳朵,”他低沉暗哑声音挟着轻轻气流撞击钟晏鼓膜,“玩你耳朵总行吧。”
红晕从耳尖蔓延到钟晏眼角,纯白帽子压在他脑后,衬得那抹红色异常鲜艳,艾德里安阵口干舌燥,感到军装裤裆部似乎有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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