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夜里被钟晏紧急联系到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信号另边下达命令是个正穿着童趣兔子睡衣人,因为他们每个人接到任务,都是见血封喉毒辣杀招。
钟晏凑过来倚在他身上,他还穿着那件兔子睡衣,细软绒毛挨着艾德里安裸露手臂,但是这会儿他却不会心猿意马,两人都聚精会神地看收押所传给艾德里安记录。
几分钟后,钟晏喃喃道:“足够。怀疑这不是部分证据,这就是他能给出全部,培森也不会让他留着类似交易记录那样直白东西。他知道自己逃不过死,在培森和你之间赌们。”
“传给你。”艾德里安说,“你是不是要调整你那边团队安排?”
钟晏斗志昂扬地说:“当然!”
培森是悬在他心里根刺,自从得知这个人对艾德里安抱有杀意,他就直想要除掉培森,更不要提这次培森差点得逞,新仇旧恨加在起,钟晏立即联系因特伦和老亚特两边人马,决心全力发动攻势。
和他是样,硬生生停住话头,“哦。”
“哦什哦。”眼角红红穿着兔子睡衣钟晏看他眼,径直进主卧浴室,在他面前关上门。
艾德里安下意识地靠近浴室门步,钟晏好像开天眼样预测到他行动,在里面敲敲门,隔着门道:“快点去洗。你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后院洗兔子。”
“知道。”艾德里安应道,悻悻地上楼自力更生去。
艾德里安这个澡洗得比他平时多花好多倍时间,等他回到卧室,钟晏已经缩在被子里看终端。
艾德里安回复自己部下,抬头见钟晏穿着身幼稚兔子睡衣本正经地处理政务,没忍住“噗”笑出声。
“笑什?”钟晏百忙中抽空扫他眼,眸子里仍有杀气。
杀气腾腾兔子。
更好笑。
艾德里安赶紧回想几遍事情严肃性,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面部表情。
“刚才洗澡时候接到那边消息,”艾德里安匆匆对钟晏说,“屈永逸提供部分证据。”
钟晏猛地坐起来:“真吗?东西呢?”
“哎哟祖宗,你悠着点行不行。”艾德里安心惊胆战地个箭步冲上床扶着他,“你这大动作不疼吗?”
“不疼,别说这个,东西呢?”钟晏急切道,“他证据给到什程度?”
“也还没看完,起看吧。”艾德里安说着放大虚拟屏,坐进自己被子里——因为怕压到钟晏伤口,他们这几天直是分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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